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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得美,不說算了,還有個問題,昨天晚上你睡在哪裡?”
“醫院啊。”蘇北心虛的說。
柳寒煙輕哼了一聲,早上去醫院的時候,摸蘇北的機器蓋子還是熱的,怎麼可能是從醫院而來,而當自己問他的時候,陳雪菲還替他打掩護,明顯是文不對題說謊了。
柳寒煙揪著蘇北的兩根頭髮,突然拔了下來,露出一個很假的溫柔笑容,像個妖精似的,“蘇北,雖然我不承認,你也沒戲。但是我姐姐既然把我嫁給你了,每天晚上向我彙報你的動向,也是你最起碼的丈夫準則吧。”
“哦,是嗎?我怎麼不覺得,你要是真當咱們是夫妻,那我們睡一張床才對。哎,你不稀罕我,稀罕的人多了,別站著茅坑不……”
“不什麼?”柳寒煙聽到蘇北說走嘴,咯咯的笑了起來。
“站著茅坑不拉屎,你不嫌腰疼,我還嫌腿痠呢。”
“放屁!”
柳寒煙臉通紅,舉起手裡的水杯朝著蘇北砸了下去。蘇北兩眼一閉,挨著一下子算了,反正在家裡的時候比這還厲害的多了去。
閉著眼睛等了很久,再睜開時,嘩啦,一股水潑在他臉上。“小子,你現在翅膀硬了,我這裡太寒酸,你那麼喜歡陳雪菲,給她當保鏢多好。哦,對了,我忘記了,陳雪菲人家是有老公的人,即便離婚了也是個寡婦。”
“無可救藥。”
“說誰呢?”柳寒煙擰著他的耳朵說。
“說的就是你,不僅無可救藥還無理取鬧。你耳朵是聾的嗎,我和陳雪菲的交集就在遺囑上面。”
柳寒煙劈頭蓋臉的責備說:“人家的遺囑有你屁事。”
“怎麼沒有……”蘇北說到這兒,連忙打住,險些中了柳寒煙的詭計。
三天後,在陳友良的遺體告別儀式上,蘇北和柳寒煙都去參加了。六十歲的陳友良躺在花叢中,經過殯儀館化妝師的化妝,跟活的差不多。
蘇北鞠了個恭,把鮮花送上,不禁有些感概,老陳到生命的最後,還是將了洪威一軍,如果這個人是柳寒煙的敵人,恐怕會更難對付。
而蘇北也成了眾矢之的,所有人都知道蘇北是最後一個見陳友良的,他們到底達成了怎樣的交易,甚至老陳告訴蘇北什麼事,都在大家的心裡畫了個大大的問號。
尤其是對洪威來說,他本身就提防著蘇北,卻終究沒想到陳友良會把遺囑的事情託付給蘇北。老東西臨死前到底和蘇北說了什麼呢,他這幾天寢食難安,或許什麼都沒說,或許只是說了些沒用的話,但無論說什麼,蘇北都不會告訴自己。甚至蘇北告訴自己什麼,洪威都覺得蘇北在欺騙自己。
隨後,殯儀館員工送陳友良的遺體去火化,不一會兒的功夫,陳雪菲抱著一個骨灰盒出來,旁邊還寸步不離的跟著洪博文。
陳雪菲走到蘇北面前抬頭看了看,示意他一會兒留下她有話說。
“蘇先生。”
“蕭律師。”
蕭國東和蘇北一起走出靈堂,“蘇先生,你不用擔心和記掛,陳友良在死前已經把所有的法務程式還有該做的準備都做到,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
另一邊去送殯,還是西式葬禮,非常間接,牧師宣讀了陳友良的一些生平事蹟,當然是挑選感人至深的事情來說道,大家鞠躬,骨灰盒下葬,眾人開車紛紛散去,而洪威等人和陳友良的親屬直接回到陳家的別墅。
陳友良的家蘇北還是第一次來,早知道他是搞房地產的,甚至柳寒煙的海棠別墅富人區都有老陳的股份,不過陳家的輝煌還是閃到了蘇北的一雙眼睛。在江海市西郊靠近煙雨湖畔有一座莊園,古樸婉約的江南水鄉式樣別墅好幾棟,隱蔽在或竹林或其他喬木林中,就連車庫都是獨棟的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