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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每一個人都在埋頭工作,到處都是病人的呻吟聲,到處都是沾滿鮮血的汙跡,還有的就是各種器械來回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
鄒樹生負責的一名病人下肢已經完全失去知覺,雙腿粉碎性骨折,修復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甚至腰際部分也有很大程度的損傷,並且不可確定!這就代表一旦情況不理想,病人就很有可能出現高位截癱的局面。到了這一刻,大家想的也只是如何挽救一名傷員的生命,卻沒有人想到一旦傷者高位截癱的話,下半生應該如何度過。
想必,這種**,對於傷者,對於傷者家屬,都是一場難以承受的痛苦以及負擔。
安鳳儀此刻正在為正在痛苦哀嚎的女傷員做小腹傷口處理,汽車車體破裂出的殘片在她的小腹劃了一到差不多有二十公分左右的傷口,當場腸子就流出去十多米,要不是病人自己手忙腳亂之際還不忘記自救,估計現在早就當場死亡。只不過病人求生的**很強烈,可惜救治的機會不是很大。大家完全就是拼著一口精氣神在支撐,安鳳儀保守的估計,即便是病人救活過來,因為傷及臟腑的程度過大,以後這名女病人一生也要在病痛中度過了。
這些痛苦映入人們眼中,很容易就讓人聯想到地獄裡的慘景。
那種畫面使人不寒而慄,但是偏偏這一切又生在眼前。
而令他感慨最大的無疑還是此時此刻在急救室內鎮定自若,但是卻風格不同的三名醫師。
鄒樹生和安鳳儀自不必說,早在來到市醫院的時候,就聽說了不少傳聞。但是現在自己在幫手的這名陌生的醫生,相比之下卻是更出風頭!
年輕醫生雖然是一個臨時被抓來充場面的菜鳥,但是恐怕連外行都看出來了,不管是效率還是感覺上,這位陌生的醫生都比旁邊兩位高出不止一籌。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反正是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他這個當新手醫生的不管行不行,但是感覺上總會有點區別。
這倒不是因為白文靜剛才表現的如何突出,只是從一點就可以看出其中的高下。那就是鄒醫生和安醫生一身狼狽的情境下,白文靜卻是全身上下“一塵不染”,不光是處理手段如何,只是這份“遊刃有餘”,就比其他人高明的不是一星半點!
白文靜此時已經處理好病人地外部傷口。現在就要進行縫合處置了。於是就微微一擺手示意他可以鬆手了。
可惜他沒有注意到這位臨時助手此時還有心情去看旁邊眾人地動作。而且還是看地很頭投入地樣子。一副若有所思。白文靜做了示意。可惜助手還沒有反應。就不由得感到幾分不悅。一抬頭看到他這個樣子。卻是氣極反響。
不過剛才緊張。現在卻是放鬆下來。也算是一種本事。另外這種臨場走神地習慣也算是人之常情。最起碼大家都有好奇心。另外作為一名合格地外科醫生。再工作之餘。也應該做到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地。只是唯一不可取地就是。自己本身地能力不到位。還是新手階段地時候這種態度卻是要不得地。
白文靜並沒有打算斥責他什麼。畢竟人是人家醫院地。自己也沒有這個資格。但是出於成手外科醫生地立場上。還有有義務提醒一下新人。於是輕輕咳嗽了一聲。把這位叫過魂來。然後就在對方驚慌失措地神情下。酷酷地說道:“注意點。”
年輕醫生忙不迭地點頭。這邊白文靜這才開始下一步動作。吩咐一聲說道:“人工心肺機”
“心肺機?”臨時助手嚥了一口口水。從白文靜剛才提醒地心態中恢復過來。幾乎是命令一下。就一溜小跑去找器材。可是這位到還真是新人。對器材在哪裡都不清楚。最後憋得滿臉通紅。也只好拉著一名醫生。手忙腳亂地比劃道:“李醫生。那個那位醫生要……要人工心肺機。在哪裡啊?”
被問話的這名醫生也是一腦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