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銀冰卻湊上了紅唇。

“唉,我的貞‘操’今晚也許保不住了。”

高飛幽怨的嘆了口氣,吻住了那張香甜柔軟的紅唇。

倆人自從消除誤會以來,這不是第一次接吻了,但卻是第一次在當前這種環境下接吻,周遭空無一人,皓月當空,涼風習習,草地柔軟,美人如玉,散發著淡淡的處子幽香,好像在暗示某個男人,應該做點是男人就該做的事兒了。

於是,高飛的手,順著沈銀冰的衣服下襬,慢慢的爬了進去,沿著緞子一般的肌膚,爬到了一座山峰上面。

那山峰,不是太大,但卻柔軟滑膩彈性十足,驕傲的矗立著。

當高飛用兩根手指夾住那顆紅寶石,輕輕一夾時,沈銀冰發出了一聲心醉的鼻音,全身也開始有了微微的顫慄,修長的右腿條件反射般的抬起,盤住了他的腰身,勾著他脖子的左手卻稍微用力,迫使他壓在了她身上。

半推半就下,高飛把沈銀冰壓在了草地上,手開始解她的衣服。

給女孩子脫衣服對於高飛來說,甚至比自己脫衣服還要嫻熟——眨眼間的工夫,好像女神一般存在的沈總,就徹底暴露在了月光下。

皓月當空,草地如絲,美人橫陳,她輕抿著嘴兒,微閉著眸兒,好像綢緞一樣的肌膚,泛起了夜色也擋不住的嫣紅,微微顫慄著,小鼻子裡卻發出奇怪的吟聲,彷彿在催促某人別發愣了,**一刻值千金的。

高飛就像撫摸一件稀世珍寶那樣,從美人的臉頰上一路滑下,就在即將滑到那個最為神秘的地方時,她卻蜷縮起了身子,伏在他懷裡,顫聲說道:“高飛,我、我忽然好怕。”

有著豐富做事經驗的高先生,低聲安慰她:“你不是怕,是緊張。別緊張,全身徹底放鬆,最多也就是疼那麼一小下下,整個世界就會徹底充實了。”

“那、那你輕點。”

沈銀冰深深的吸了口氣,重新伸展開了身子。

高飛緩緩的壓在她身上,吻著她的額頭,正要做他忍耐好幾天的那種事時,突然!

突然,距離最多七八米處的樹林中,卻傳出一聲陰森的冷笑聲!

已經徹底陷入愛河裡的男女,神經猛地繃緊。

下意識的,沈銀冰馬上就推開高飛,拿起衣服擋在了自己胸前,霍然扭頭看向那邊樹林,臉色慘白,帶著極度的恐懼。

那聲冷笑,竟然像極了蘇北山發出來的!

高飛已經和沈銀冰詳細說過,她父親已經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但是剛才這聲冷笑,不但沈銀冰聽出是老蘇發出來的,就連高飛,也能聽得出。

高飛不信鬼,他覺得鬼應該信他,因為有時候,他比鬼還要可怕。

現在他卻有些發毛,在怵然一驚時,已經飛快的抄起一根竹籤,猛地一甩手!

用來串肉串的竹籤,就像是一把利箭那樣,咻咻厲嘯著,電閃般刺向冷笑發出的樹林中。

如果是在平常,有人接近高飛七八米時,他早就察覺到了。

但剛才他正處於意亂情迷中,壓根就沒察覺到絲毫異樣,直到冷笑聲發出。

他雖然沒有提前察覺出有人逼近,但甩出去的竹籤,卻精準異常的刺向冷笑的地方,力道強勁,兇狠:不管是誰在哪兒冷笑,不管是人還是鬼,膽敢驚擾高先生的好事,就已經激起了他的殺意。

然後,他和沈銀冰倆人,都聽到了一聲輕微的‘篤’聲,和夜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高飛甩出竹籤後,馬上就抱住沈銀冰,貼地一個翻滾,滾進了更靠近湖面的草叢中,一動不動。

幾隻夜鳥,嘎嘎叫著飛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