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很是熱情,“別呀,我們學校後面有一座假山,我帶你們去。”

倒是王羽蘿卻一把穿過樑家珏的臂彎,對我說,“也好,你趕緊去吧。”

我正要轉身,走了三步,回頭,正巧撞上樑家珏的目光,我趕緊閃開。

他很符合帥哥的標準,單眼皮,短髮,面部乾淨,身材筆直,看起來有點瘦,但整體很精神,眼睛大而亮堂,虎虎有神。不知道是不是沒有休息好,他眼睛下面的臥蠶看起來頗有喜感。這,正是我喜歡男子的那一款,可這一刻,他卻正帶著深深淺淺,盈盈脈脈的笑意,看著另一個女孩,我的閨蜜。

由於身高的差距,王羽蘿抬起頭正好到梁家珏的下巴,此刻,她做小鳥依人狀,他做細心呵護寵溺狀,兩個人眼神所到之處,蹦出來的火花足足可以燎原,愛之火,情如油,烈火烹油,這個夏季似乎溫度更高了。

兩顆心,紅色的心,心瓣上是火焰。

我走了大約100步,我是數著步子走的,連我自己都覺得奇怪,我怎麼可以如此的神經兮兮,走就走吧,幹嘛還數著數字。百步之內,再次轉頭,我看到了梁家珏還在朝著我的地方看,我眼神覷向兩邊,並無他人。而王羽蘿正倒在她的懷裡,懷中美人,像朵美人蕉,就那樣開著,我想王羽蘿現在一定眼睛很水潤吧,如深海的珍珠。

我確定,他是在看我,難道他記得起我是誰了嗎?

他怎麼可以記性如此之差,才睡了一覺,就忘記了昨晚和他相擁的女孩了嗎?

還是說,從古到今,美男都如此,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我想,他一定是想起了什麼,可是這樣對王羽蘿公平嗎?

可這個世界上,有真的公平嗎?

雲伊gouyin了父親,這對母親公平嗎?

母親說,父親是她春天播種,夏天耕耘,秋天收穫的季節,卻來了一隻蝗蟲,要來搶奪自己的過時,眼看一輩子的收成就這樣被佔位具有,那種心情,如玉石俱粉,挫骨揚灰。

想到這裡,我飛一般的跑開了,梁家珏,我記住你了,你會記得曾經也有一位默默喜歡你的女孩嗎?

作者有話要說:

☆、訴與誰說

晚上的時候,王羽蘿來找我,母親開的門,當時我正在臥室睡。

她搖醒我,臉頰散發的熱氣,燻得我有點喘不過氣來,“幹什麼?”

她看著我,一直不說話,卻一直在笑。

我掀開被子,把空調的溫度調到15°,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床頭,“說吧,我的大美妞,你怎麼了?”

她突然顯現出害羞的樣子來,“他,主動,親我了。”

什麼?我沒有聽清楚,是誰?主動親誰了?

王羽蘿背過我,絞著手,“梁家珏,今晚主動,親我了。”

這下我算是徹底聽清楚了,原來是梁家珏親吻王羽蘿了,戀愛中的男女,容易在行為上擦槍走火,這很正常啊。可我卻疏忽了,這是王羽蘿的第一次,對於女人來說,第一次拉手,第一次擁抱,第一次接吻,任何的第一次,都具有紀念的價值和意義。

所以,王羽蘿和梁家珏一分手,立刻就來找我了。

如果,她不能第一時間分享出來,這種喜悅的心情,會越來越膨脹,把她給炸掉。

她急需找一個人說出來,說出來,如果條件允許,她會拿出小喇叭,站在學校8樓的頂層,大喊:梁家珏,今天吻我啦。

我送了一口氣,“我困了,要睡。”

王羽蘿又說,“怡梵,今天家珏提到你了。”

我的心一秒收縮,收緊,睏意也消了全部,梁家珏提到我了,他會說什麼,他會說出昨晚的事情嗎?我內心竟有了小小的期許,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