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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眨。當intel這麼多年的底子是白給的還是覺得科技就是吹牛吹出來的?
1996年他還在研究俄羅斯的衛星對接技術,對網路方面的發展尚未有什麼興趣。也幸好沒興趣,我可不想跟這個想一出是一出的老頭扯上什麼關係。張小桐回絕了南德集團關於共同開發滿洲里和陝北的邀請,把一臉不高興的老牟送走了。
相比高調的老牟,畢竟人家是中國大多數企業家們都願意把照片掛在經理辦公室的商界奇蹟一般人比不得,更多的私人企業家們採用了婉轉的方式表達自己的好感——鋪天蓋地的邀請函,邀請張小桐小姐參加不知道什麼名頭的會議。要說中國人就強,無論什麼玩藝,都要以開會的名頭起出來。張小桐把能推的都推了,依然推不掉一些政府邀請,是以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大打折扣。
地方政府的邀請無非是那幾種,或者要求投資,或者要錢,或者某些人希望搭一點順風車。張小桐有了劉明耀這一層關係之後,非常高興地推掉了許多殷切的期盼,同時也打敗了無數的垂涎。col是直接跟中央發展中國內地網路計劃掛鉤的專案,在不是特別跟誰過不去的前提下,基本上也不用看誰的臉色。
在私企和政府的示好之外,尚有不少年少多金的公子們對張小桐很有一些興趣。畢竟現在她是頻繁出現在外事場合了,單就相貌上的吸引力也足以使的一些人充分調動起積極性來展開追求,更何況有著驚人的財富。幸好在這一點上張小桐起點比較高,一般同志基本上衝刺一個來回就死心去了,偶爾有一些比較有耐心有心機的,還保持著適當的距離,等待著不管名花有沒有主也要去鬆鬆土的機會。
96年10月份全國上下正沉寂在《廊橋遺夢》所帶來的婚外戀幻想和好萊塢夢當中,以至於很多人刻意忽略了張小桐平時不離手的那枚戒指。據我所知,不光國內如此,在海外也是這樣——華裔的男子在追求女性的時候往往不去考慮對方的狀況,別說有男朋友,就算是結了婚也一樣往前衝。在這方面我比較佩服周廣成,這個人雖然花,但從來不幹往人家後院倒汽油的事,這也是我為什麼依然把他當朋友的一個原因。
所有被我當做朋友的人都有一個底限,這個底限是我能夠接受的底限,也是他們做人的底限。儘管現代社會已經沒有特別明顯的道德標準,我還是儘量把自己限制在某一個特定的底限內,控制自己的行為。
這是我的個人看法,儘量把自己的行為保持在大多數人能接受的底限範圍內,對別人有好處,對自己更有好處。
推開魯薇辦公室的門,我看見張小桐正在沙發上低頭自顧看著付曉飛修改過的劇本,封面上幾個大字正對著我。
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張小桐額前一縷秀髮順著秀美的鼻尖落下來,一雙勾魂眼低垂,披散了的長髮掩映著白皙的膚色,自有一番青春而嫵媚的姿態。不容我發呆瞅多久,張小桐已經抬起頭來:“這麼快就談完了?”
我快步走進去:“都是聰明人,說多了反倒多餘。你們怎麼樣?”
張小桐合上劇本:“我又看了一遍,這次足夠打動人了。”
魯薇在旁邊笑道:“其實我一直有點疑問,行文為什麼非要插足傳媒和娛樂業?”
我坐下來,拉著張小桐的淡淡道:“做傳媒和流行文化是我一直以來的目標,不過最近其實我一直在反省一個事,跟你們說說,你們聽聽是不是這個理兒。”
魯薇來興趣了,坐到我身邊:“聽你反省?難得哦……”
我笑著握緊了一點張小桐的手:“其實吧,這個反省是那天張女士給我過生日之後開始的……”
兩人均現出“瞭解”的表情,彷彿都猜到了我要說什麼一樣。
我也不管她們是不是猜到了,對她們道:“其實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