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右腳有點問題,走道不是很利索。

我點了點頭,記住了萍萍說的這個人的特點,我心中有一種預感,覺得這個瞎子絕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過來好心提醒萍萍那麼簡單,這個人好像有著極強的目的,只是我現在還不知道他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沒有把我內心的這些疑慮表現出來,就裝作一副不太在意的樣子跟萍萍說,哎,一個算命瞎子就把我的一個老婆算沒了,我真是慘啊!萍萍就笑了說,你就貧吧!

就這樣我和萍萍又開了幾個玩笑,氣氛就又恢復了正常,沒人再提這件事,也沒人再提我的心裡住著另外一個人的事兒。

跟萍萍又聊了一會兒,我就找了個藉口出來了,我想上樓去看看鵬哥,畢竟昨晚的事兒他是因為我才經歷了那麼大的兇險的。

可是我剛一出門,就看見了一個人,那個跟何醫生一起進過皮包骨那病房的那個小劉護士,我一看到她,心中就不禁一下子警覺了起來,不光是因為她和那何醫生有關係,還因為她還偷偷的給綠化林裡那老病號送飯,這個人不是那麼簡單。

我就站在了走廊的牆後抽菸,偷偷的用眼睛監視著她,她走進了12樓的護理站,一看她這舉動我就更覺得有問題了,她一個13樓的護士進12樓的護理站幹什麼?

誰知她剛走進去就又出來了,跟一個推著換藥小車的護士一起出來了,我心裡尋思難道說她是來找這小護士聊天的,但是接下來的一幕就讓我明白她此行的目的恐怕不是那麼簡單了。

當她倆走到走廊這邊沒人的地方的時候,這個叫小劉的小護士就裝作不經意把小車上的一個皮套碰掉在了地上,她就要彎腰去撿,可是她故意把那皮套碰到了推車的小護士那邊,所以那推車的小護士就不讓她撿,自己彎腰去撿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這個叫小劉的小護士居然趁這個機會從兜裡掏出一根兒小針管就扎到了一個吊瓶裡,等那個撿皮套的小護士再起身的時候,她已經把小針管又藏回到了兜裡。

倆人又像剛才那樣說著話就往前走了,只不過她們推著小車去的地方居然是老女人的那個病房。

我心裡一下子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但是覺得她如果真的是替那皮包骨辦事,也不會用這麼極端的方式吧,在老女人的藥裡動手,不是很容易就會被查出來麼?

所以我並沒有急著跟進去,畢竟裡面不只她一個人,但是我又等了一會兒,那個推小車的護士就推著小車出來了。

我還是沒輕舉妄動,畢竟裡面還有那個看護老女人的那個小護士,但是讓我驚訝的是又呆了一會兒,那個本應看著老女人的護士也出來了,我就趕緊跑了過去,問她,你咋出來了呢?這小護士有些奇怪的看著我說,小劉過來幫我看一會兒,我去上趟廁所,你們這些家屬咋這麼不通人情呢?

我腦子飛快的轉著,不對,那小護士一定是在那屋裡要幹什麼,想到這兒我根本就不跟這小護士再廢話,一下子就衝了進去,誰知我剛進去,那小護士就開門往外走了,我就一下子攔住了她說,你在屋裡幹啥了?

這叫小劉的護士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馬上就招呼剛出去的那個小護士說,張姐,你回來吧,何醫生給我打電話了,讓我趕緊回去!

說著一把就推開了我,走了出去,這個叫張姐的小護士只能悻悻的又回去了,我進了屋看了看老女人,並沒有什麼事兒的樣子,但是我還是讓這叫張姐的護士檢查了一下這個老女人,然後自己趕緊開啟了老女人床頭的櫃子,去看我放在那裡的鏡子,還好,鏡子也在,但是這時候我就有點糊塗了,這小護士到底幹了什麼呢?

沒想到這時候這個叫張姐的護士有些奇怪的說,咋又睡著了呢,剛才還精神的呢,我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她剛才下的是鎮定的藥,她一定是對這老女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