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的吧!

說完我就憤怒的結束通話了電話,使勁兒的把那紙錢摔在地上,抬起腳就是一頓狂踩,尋思這是哪個SB無聊了弄個這玩應兒逗老子,還整的挺神秘的,草的,一定是剛才我在那照著牆上的小廣告打電話的時候讓這B聽到了,然後他就找了個紙錢在上面寫了個電話來拿我開心,我坐在那踩的不過癮,就想站起來踩,可是我剛一站起來眼角的餘光就無意間的瞟到牆角好像有個人在看著我。

我就猛的把頭轉了過去,就看見一個身影從食堂的牆角一下子就縮了進去。

我一看,我草,一定就是這B在那用紙錢逗我玩,居然還敢一直在那看我,真他媽的膽肥啊,老子正有氣沒處出呢,你還敢跟我玩這個,我趕緊就追了過去。

由於我剛才一轉頭看他,就被他發現了,所以我都沒看清他的樣子,連他穿的啥樣衣服都沒看清,不過我一走到剛才他偷看我的那個牆角,就看見在食堂側面的小路上,有個穿著病號服的人低著頭在前面急匆匆的走著,我趕緊就追了過去,他本來走的速度並不快,可是我這麼一追,他的速度就也快了起來,我一看他還敢跑,就在後面喊了起來,你他媽的給我站住!我喊的這一句屁用沒有,他就跟沒聽見一樣,一轉身又拐到了食堂後面的小道上,我也趕緊跑了過去,我一邊追一邊心裡也有點納悶,剛才他轉身的時候我也沒看清他的臉,就覺得他臉上的五官很模糊,只能看到個輪廓。

照理說不應該看不清啊,雖說他一直在樹陰下面走,可是這大白天的這麼亮堂,再說我倆頂多也就二十米的距離,我耳聰目明的咋就沒看清呢!

他從食堂後面的小道穿到了辦公樓的後面,我越想越不信這個勁兒,尋思我他媽的還追不上你個小B了,敢玩老子,我就發了狠,死命追他,但是我追了一會兒發現,我跟他還是剛才的那個距離,並沒有因為我的衝刺追他而縮排一點距離。

我心裡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了,不自覺的放慢了速度,沒想到在前面的他也放慢了速度,他一直在樹陰下面走,開始我沒覺得啥,現在覺得他穿的那身病號服好像也跟其他病人的不太一樣,人家的都比較透亮,而他身上的灰突突的,就跟好長時間沒洗了一樣。

眾所周知,醫院裡的病號服都是跟床單被罩一起洗的,都是洗的很勤的,就算病人穿的髒,也就是那幾塊明顯的汙漬,不會有這種全身都是灰不溜秋的,除非是那身衣服很長時間都沒被醫院的工作人員洗過了。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我不禁看了看四周除了我倆一個人都沒有,我猛然間發現他走的小路全是醫院裡最僻靜的小路,即使是在這大白天,也是一個人都沒有,只有我倆一前一後的走著。

我有點害怕了,不想再跟著了,可就在這時候他停了下來,我這才猛然發現,我倆已經不知不覺的走到了醫院最裡面的那一片綠化林子的邊上了,他現在就站在那林子旁邊,好像在等我。

我看到他停下來也馬上站在了原地,下意識的放下了一直在身體兩側因為跑動而擺動的雙手,我的手一放下來,我才突然的意識到,剛才我跑的那麼快,胳膊很自然的就跟著擺動了起來,可是他剛才在我前面跑的那麼快,我卻沒看見他的胳膊動過一下!

我的頭皮一下子就炸了,我他媽的終於反應過來自己追的這東西好像不是什麼好東西了,這好像是網上的那些東西找替身的故事。

雖然我現在還站在陽光下面,可是身體卻不自覺的發起了抖,頭上的冷汗也不住的往下淌,我想往回跑,可是回頭看了一眼那來時的小路,發現那上邊一個人都沒有,旁邊的大樓的影子完全遮住了小路,那上面一點陽光都沒有,陰森森的,看不到盡頭。

我徹底慌了,不知道該咋辦了,往前走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那穿著病號服的還在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