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的。”

陸無上點燃支對人體機能完全無害的煙,深深吸口後,才開口道:

“這事是本少爺人生唯一不能接受的恥辱,你千萬別讓旁人知道。”

陳佑好笑道:“得了吧,路少爺所謂的唯一恥辱海了去了。”

陸無上責怨句哪有那麼多,又強調道:“這次不一樣!我今天以為終於讓於歡動情動欲,結果,在床上他媽的一完事,你知道她跟我來句什麼?”

“說吧,我哪猜的到。”

陸無上嘿的又怪笑聲,自嘲道:“那話可精彩呢。媽的,那婊子對我說,我是她遇到的免費女用性工具中最愚蠢的一個,然後很鄙夷的穿上衣服,說跟我這個最蠢性工具之間的遊戲已經結束。”

陳佑笑著鼓掌,讚道:“好,這話的確很精彩。”

旋又開啟陸無上的手道:“還沒清洗過吧?欠揍呢,這麼髒的狀況拿手往我肩上搭!”

“靠,本少爺既然叫你出來,能不洗就見你嗎?”

陳佑邊自取出隨身擦拭紙張清潔被碰的那塊地方,邊怒斥道:

“鬼扯!手上都還帶著味!”

旋又不耐煩道:“得,故事聽完我回去了。路少爺自個有興趣繼續在著享受受傷和頹廢,請自便吧。”

陸無上生氣道:“有你這樣的弟兄嗎!我都這樣了,你不安慰幾句倒罷,還這麼落井下石?”

“得了吧。你這就叫兩個字——活該。再說能怎麼辦?鼓動你去把她殺了?還是鼓勵你繼續努力雪恥呢?人家把你耍都耍完了,你還能怎麼著?”

陸無上狠狠將煙掐滅,道:“媽的!本少爺越想越不痛快,這事情不是殺人能解決的。我就不信了!憑本少爺的條件,憑本少爺的智商,還他媽的擺不平這麼個婊子了?今兒的恥辱,本少爺非得還回去不可!”

陳佑一揮手,轉身自顧離開,扔下話道:“就知道你到最後還不是這幾句說過的話,得,路少爺加油。可別第三次因為這個於歡告訴我你很受傷,很恥辱啊!”

背後的陸無上大聲叫嚷道:

“你別笑!等著看本少爺最後的勝利,靠。”

三天後,陸無上說經過仔細的計劃考慮以及調查研究,已有必勝的充分準備。在通訊器中揚言,他的第二輪作戰正式開始,讓陳佑等著看結果。

陳佑關上通訊器時,罵句吃飽撐出來的神經病。

這話罵完後一小時,陸無上的通訊傳呼又到了。

一接通,不耐煩的陳佑就想叫他滾,卻聽到那頭的呼吸聲壓抑的非常不對,準確說,像在打顫。

便收起不快的語氣,耐著性子道:

“又怎麼了?”

等半響,那頭聽不到聲音。陳佑耐著性子繼續等一陣,才聽陸無上語氣悲痛的道:

“你過來吧。”

陳佑覺得很不對勁,想想手邊的事情倒不緊急,邊道:“在哪?”

“城外的東六區墓地。”

陳佑覺得這玩笑很無稽,笑道:“你是不是神經病啊?沒事讓我去目的幹嘛?難道想告訴我說,於歡死了?已經電化入土了?”

那頭的陸無上,聲音打顫著道:

“是,就是這樣。她真的死了。”

陳佑覺得這就是個玩笑。

但於歡的確死了。墓碑就在紫色城外東六區,就在那天跟陸無上分別之後的第二個小時,基因缺陷造成的短壽病症帶走她的生命。

這份有記載的病史一直不為向來不多在意交往女性多餘情況的陸無上知道。

但這並不是最要命的,儘管陸無上註定不可能雪恥。於歡的家人轉告了給他的遺言。遺言的內容才最致命。

‘其實我們很早就已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