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光一現的念頭為三人帶來尋找線索的機會,在三人共同努力打聽探問下,終於對特設機構成立時,執法總部和軍總部內對於職能商討的一應具體經過有了瞭解。但讓三人歡喜之餘又感到頗為棘手難辦,職能議會上最先提出對新英雄王安排不妥質疑的人歸屬執法總部理事成員之一,但他所提的辦法卻與眼下狀況毫不相關。

與三人的猜測相反,最終這個職能體系的輪廓提出者,是一開始並不支援另設的人在最後反對無法之下獻上的計議。

陳佑三人無法懷疑其中一大群人,若說戰天王在紅國內部的力量達到這種程度絕不可能,倘若兩總部中竟然存在跟隨戰天王構成的派系純屬荒謬構想,但若說職能系統的劃分純屬巧合,同樣又讓人難以置信。

陸無上綜合種種資料之後,甚感無可奈何,尋不著絲毫頭緒推測出合理的可疑物件。就在一籌莫展的時候,沉吟許久的徐青開口道:“我倒是有個想法。”

兩人驚喜交加,陳佑忙催促道:“快說來聽聽。”

“嘻,也不算自己想到的,紅顏劍訣中有提及過類似謀略手段。我們推測不出一個合理可疑物件,只因為無法從其中確定出那個陰謀者。這些資料中顯示的目標經過仔細推敲後都證明不對勁,我就忽然在想,如果真正的目標根本不屬於這其中,事情會否有轉機?”

陸無上一時還沒明白,陳佑卻隱約記起母親過去的經歷記述,隱約明白一二。

果聽徐青道:“假設看似明明不相干的人中有一個與這六個明顯可疑物件平日都有來往,在特設機構成立過程中,他曾分別與這六個人在各種場合談論過特設機構事務。並且分別以三種意見在配合對方論點的同時有目的性的予以提示引導,那麼會議中的情況就不再是巧合。”

陸無上恍然大悟狀手指一人,嘿嘿冷笑開口道:“除了這個傢伙,還有誰符合這種條件?兩部事務資訊從來由他交換。能跨越兩部與兩部門理事成員來往又不讓人感到突兀的非他莫屬!”

旋又狠狠一拍桌子,叫道:“真他媽的狡猾,會議中他狗屁都不放一個,全是這六個傻瓜卻用著被他有意引導地論點替他鬧鬥爭取。”

言罷,望著仍舊盯錄影記錄在看的陳佑半響,待後者留意到他時,才大笑出聲。陳佑不禁也覺得好笑,倘若調查過後證實徐青推測屬實。實在太過有趣,琢磨調查推斷兩日,在十數個人身上絞盡腦汁,最後竟發現遺漏一旁的才是要找的那個人。

自嘲笑罷後便與徐青仔細商討細節,各自穿過夜幕下仍舊燈光通明的都城街巷,尋那六個原本可疑的兩部議會理事探問究竟。雖然其中遭遇個別理事十分不配合的態度,但最終仍舊成功開啟話題,收穫到符合徐青推測的寶貴資訊。

監視調查之職因此被陸無上包攬,徐青則負責追查與之來往教密地那些人資料底細。陳佑從執法部理事會借來許多資料儲存資料晶片,正趕返特設基地居處時。迎面碰上尋他而來的希望。

陳佑抬頭望眼萬里晴空。再看眼希望臉上罕見的愁容,不由失笑招呼道:“偏偏在晴空萬里的氣候見到你這萬年不遇的愁容,莫非人間的軍隊已經攻破哪裡的防線城牆了?”

後者哪裡肯笑。唉聲嘆氣道:“軍部理事一個成員九分鐘前在家中死亡,陳陸行認定是無故潛入其居處的零六所為,零六稱其為畏罪自殺並出示搜查到的諸多與戰天王來往通訊的影像聲音錄影。此刻雙方正爭執不下,鬧地不可開交!”

陳佑吃驚不小,不待追問究竟已聽希望嘆氣問道:“可否告訴我究竟發生什麼事情,零六為什麼調查蔡理事員?他地身世非常清白,效忠X執政已有二十三年,所做貢獻非同尋常啊!”

陳佑未待答話,已見徐青從居處大樓下來,見到他快步急匆匆趕至。尚未停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