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

第二個分身也在追擊的劍氣中消散無蹤。獨孤名再沒有彌補損耗的分身,陳佑不由暗自失笑,這些分身的確厲害,卻也無法未必能量平衡的定律。有多少強度則耗費多少力量去支撐,它們的存在同時導致獨孤名的內力能量成倍數增長在消耗。

此刻的他,哪裡還敢將這種狀況繼續?

兩人一前一後在雨幕中似飛疾奔,不片刻功夫獨孤名鑽沒黑骨生物之間。

陳佑揮劍硬生破開道路緊追不捨,決意將其除去不留後患。若非今日算計被其看破這場對決絕不致輕易分出勝負,獨孤名那讓人難以分辨真偽的神秘分身能力予人極大壓力,那份不滅的刻骨仇恨更決定兩人之間不死不休的結局。

陳佑不惜內力大量耗費,接連以微核爆光彈炸飛當道的黑骨生物,乘短暫的未復生彌補空襲緊追在奔逃的獨孤名身後,揮劍射出無對劍氣將最後一個分身粉碎。就在他以為馬上可追上面前逃走的背影時,面前的大地猛然爆起一團夾雜岩石和碎裂黑骨的強勁衝擊氣流當頭罩落。

唯恐遭遇埋伏的陳佑匆忙揮劍以氣勁擋下襲擊同時抽身退避。

強勁的爆炸氣流歸趨平靜,一聲張狂的怒吼自爆炸處響起,聲音既熟悉又陌生。

“曾說過,我們會再見面。”

陳佑是第二次聽到這聲音,卻對之印象十分深刻。當初在紫國從徐家地牢將聲音的主人帶進機構地畫面至今歷歷在目。

閃電的光亮下,照出一個高達二點五米的巨人,一身凸起硬如鋼鐵的肌肉。兇狠而張狂的面目。與記憶中曾謀面的那個新人類一號全無相似之處,但陳佑卻能肯定,面前這個就是他。

“不可思議,在紅國如此重視的囚禁看護之下你竟然還是能逃脫。”

陳佑可以想象對於新人類一號紅國會採用的所有監禁手段,實在無法想象他是透過什麼辦法從近乎完全隔絕地禁錮中掙脫意識靈魂,尋上如今這樣的巨大肉體之內重獲自由。

“哼!除偉大神王的之外誰能禁錮我?紅國所創造的我已經遠遠超越他們所能理解的範疇,憑紅國的那些手段怎麼可能殺死和禁錮得了我?真正能將我禁錮的是徐家的地牢,我的自由不得不歸功於你無意中的贈禮。剛才沒有殺你也是念於此而已。”

“是嗎?”

說話間。陳佑人劍合一,帶著綻放地劍氣閃電般飛射上新人類一號心口。劍刃未至,爆散地連綿劍氣已先擊中赤裸上身的敵人,激響起連串噼裡啪啦的爆破,幽藍色地劍尖緊隨刺上。

陳佑眼睜睜看著手中的劍刃彎曲,再彎曲,刺上新人類一號身體的劍尖連一滴鮮血都不曾帶出,連綿炸響的劍氣如同撞上黑暗魅力那般的能量防護避,暗金色的肌膚依舊如故連色澤都為改變絲毫。

駭驚之餘,陳佑匆忙收勢後退。藉助彎曲劍刃彈力以更勝進攻時的速度飛快退避一側。執劍立定,打量著無論怎麼看也不似在勉強硬撐無事的敵人。

新人類一號的大嘴一咧,嘎嘎怪笑道:“你是否從不相信關於我的傳說?”

陳佑並非不相信。只是一直以為紅國秘錄中地那些毀滅情景是由大量戰鬥型人造人集體暴動製造,徐家地牢的經歷讓他一直以為所謂新人類一號並不強大的眼前這麼可怕。縱使眼前事實擺放眼前,他仍舊難以相信對方強橫至能硬受自身攻擊而絲毫無傷。

當即展開搭配無對劍氣的自創步法化身移動間幾無軌跡蹤影可尋的鬼魅般環繞眼前敵人周遭遊走移動。似能撕裂破開虛空的無對劍氣連綿出手,鐳射般的劍氣光柱首先狠狠轟中暗金色赤裸肌體的心口,星環般的弧光劍氣連綿斬落新人類一好咽喉,眉心,下陰,背心要穴……

“嘎嘎嘎……”怪笑聲自一動不動承受著攻擊地新人類一號口中持續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