斃了!

斃就斃啦,我說他反抗,大不了回頭再給我譴責幾句,或者象徵性來點懲罰。有什麼關係呢?

再說,這次我們勢大,紅國陣營的全都齊心而為,哪怕他們。警務系統機能越快被取代,守護機構就越快正常運作,喪失警務系統,對紅國的進一步發展有百利而無一害。”

陳佑第一次跟徐青談論這些事情,聽著她的這些話和作為,很覺得有些難以相信。

試探著問道:“你負責這種事情?”

徐青失笑道:“是我爭取的。以前也做過幾次,這次事情對紅國立場而言意義不小,父親雖然生氣,也不會為此影響該做的事情。不過事情一完,他就叫我滾出家門咯。嘻嘻……”

“沒看出來,你手段倒是挺狠辣。”

“沒辦法呀。雖然應該為別人的處境和生命考慮,不過很多事情上,這不是最重要的。對自己身邊人的處境和生命負責,更優先。寧死一個敵人,不傷一個同伴。下手就不能讓對方翻身,翻身就得輪到自己人倒黴。”

旋即有高興道:“新警長啊,其實是紅國方面的人。雖然在某些立場上仍舊需要迎合某些人意願,但往後對守護機構的干涉和阻撓絕對會少很多。

也是盡力了,後面的利益群體也很複雜,這會火燒的不夠徹底。許多重要職務仍舊沒能給燒死。只能往後找機會了。”

說罷,見陳佑似乎不太喜歡說這些,便打住。

挽著陳佑,親暱的將臉貼近過去,笑道:“今天可有意思了。那女人和我父親被氣的差點吐血。”

陳佑奇怪道:“你父親叫你滾,該是你今天遭他們欺負才對吧?”

徐青神色一頓,沒了笑臉,靜靜做思索狀,片刻,忽又笑了道:

“對噢!氣他們是上回被趕出門時。這次把我好可憐的,那女人陰陽怪氣的說我故意爭取表現討好父親啦,還說我只有小聰明啦,實際上又笨又下賤丟人,被男人騙的墮胎,丟進徐家的臉面,虧我還有臉踏進徐家之類的。很難聽吧?”

陳佑聽著不知怎的,心裡極不舒服。徐青笑著無所謂般說著這些,但才經歷過被人指三道四的體會,哪裡不知道那滋味如何?

正不知說什麼時,徐青又道:“不過嘛,也是自作自受,結果我們一塊被人罵了。嘻嘻……不過,想著也挺好玩,秘密的真相就咱倆知道。”

這般說著,聲音忽然靜下來,嘆口氣道:“那女人懷孕了。聽說檢測結果是男孩。”

陳佑一聽,想起當初著人做手腳的事情,不由想笑。

徐青感嘆著道:“其實我太善良了!”

陳佑聽著很是吃驚,詫異反問道:“你善良?怎麼善良了?”

便聽她道:“對那女人太善良了。她其實也太可憐,我幾乎不跟她爭吵。她這種人,總有被父親捨棄的那天,父親不是一個會被人一直愚弄欺騙的人。這幾年不過是激情正濃時,對她特別信任。

一旦哪天疑她了,她只有跟徐家說再見的可能。我也不想她結果太悲慘,畢竟她為生活更好,這麼多年的努力也很艱辛,況且,暫時由她張狂並不會因此害死徐家的誰。

若不然,早就設計在她做避孕照射時做手腳,讓她生個旁人的孩子。到時候,不但被父親趕走,一件屬於徐家的衣服也不由她帶走。可是呢,我就沒這麼做,還不是因為太善良了嘛。”

陳佑不由覺得這話刺耳,幾乎就是在罵他沒人性似的。

但想來那事情不可能被旁人知道,便順口道:“那是太善良。那女人也值得你同情?”

徐青輕輕笑道:“她當然有值得尊敬的一面。否則你以為我父親只是色迷心竅?

她很勇敢,雖然並不愛我父親,但是,曾經兩度在跟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