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命令,難不成,你還要質疑主公的命令嗎?”

“你胡說八道!”聽得顏良、文丑一而再、再而三地以袁紹的命令為藉口來挑釁,張頜也是不由得怒火中燒,大聲喝道:“主公的命令,是要殺掉那些劫掠大公子的賊人!張覺分明與那些賊人無關,你豈可妄開殺戒?”

“無關?你怎知張覺是無關的?”文丑冷冷一哼,喝道:“剛剛也只是張覺的一面之言,萬一他在說謊呢?難道你就敢保證張覺一定與那些賊人無關?張頜,你有多大的膽子敢作出這樣的保證?”

“你!”張頜那也是同樣的火爆脾氣,聽得文丑的如此奚落,哪裡還忍得住,正要上前與文丑動手,卻是一把被高覽給攔了下來。高覽也只是一開始氣不過而已,如今也是想開了,張覺不該殺那也已經殺了,與顏良、文丑爭這一時長短也無意義。而幾人這爭執的時間,袁軍將士已經是將整個山寨給屠殺了一遍,整個山寨如今已經是血流成河,雖不說全部殺光了,但張覺這支賊兵也是死得七七八八的,就算是逃走的也不過幾十號人罷了,足見袁軍下手兇殘!高覽嘆了口氣,搖頭說道:“既然綁走大公子的不是張覺,那就肯定是王遠了!只不過王遠的寨子距離這裡還有些距離,等我們趕到的時候,只怕王遠已經知道這裡的情況了!”

“知道就知道了!那又如何?”對於高覽的話,顏良、文丑都是表現得十分不屑,顏良冷冷一喝,說道:“區區一些賊人罷了!就算是他早有堤防,那又能如何?我們只需一口氣殺上去,把大公子救出來,然後將他們全都殺光即可!”

顏良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說出這番話,顯然對他來說,這樣的事情再稀鬆平常不過了,本來也的確如此,在戰場廝殺多年,顏良、文丑對殺人的行當自然不會陌生了。而張頜與高覽兩人也只能是無奈地搖了搖頭,不再多說什麼。隨著四將將令一下,在這山寨內廝殺了大半天的將士們也是漸漸從山寨內退走,縱橫此地多年的張覺一黨,就此成為了歷史。

事情自然沒有這麼簡單完結,五天後,袁軍大破王遠山寨,雖然早已經有了準備,但面對袁軍的來勢洶洶,王遠甚至連半天都沒有堅持住,山寨就已經被攻破了。而作為山寨頭領的王遠,更是被顏良一刀斬於馬下,成了顏良的刀下亡魂,當然,一直到最後,四將也未能在王遠的山寨內找到袁譚的蹤跡。

“怎麼辦?”站在破損的山寨中央,看著周圍滿地的屍首,張頜的眉頭緊皺,原本以為袁譚不是被張覺劫走,就是在王遠的手中,可現在張覺、王遠都已經死了,袁譚卻依舊找不到蹤跡。他們四人揹負著袁紹的命令,若是不能找到袁譚,那如何能夠回去覆命?想到這,張頜就是不由得怒視顏良、文丑,喝道:“你們就知道殺殺殺!如今線索全斷了,讓我們去哪裡找大公子?”

張頜說這話,除了心中不滿之外,也是有意要將責任推到顏良、文丑身上,而顏良、文丑也不是善類,豈會任由張頜得逞,立馬就是擺開陣勢和張頜對罵起來。見到三人鬧得愈演愈烈,在一旁一直沒有吭聲的高覽突然大喝一聲,攔在了三人之中,沉聲喝道:“行了!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情在這裡胡鬧?別忘了,如今大家都是拴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若是不能找到大公子,你我都沒辦法回冀州!你們現在還要再說這些無用處的事情嗎?”

高覽的話頓時就是讓顏良、文丑與張頜三人都靜了下來,正如高覽所說的,若是不能找到袁譚,就算是回到冀州,憤怒的袁紹肯定饒不了他們!這一點,只怕是最得袁紹信任的顏良、文丑都不能例外!見到三人靜了下來,高覽這才是長長地舒了口氣,緊接著又是說道:“原本以為劫掠大公子的應該是張覺、王遠之流,如今張覺、王遠都死了,那就不可能是他們了!可樂安境內除了他們兩人之外,再無有膽量敢做這種事情的賊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