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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津洲候單獨朝拜時會有什麼反應。
“雁兒,今天可不能行錯禮了。”
“嘿,不用擔心我,你進內殿吧。”不用擔心她,還是擔心待會兒的津洲候吧。
第一一八章 風風雨雨
蕭永夜在內殿的工夫,顧雁歌被拉到太后跟前兒,太后一邊抹淚一邊說著孩子一個個不聽話,比她還去得早之類的。皇后也在一邊陪著說話,卻大都說得是皇帝在世時,對人如何如何的好,重點突出了對顧雁歌和一干孩子的好。
太后的話聽著,顧雁歌心裡是酸的,而皇后的話聽來,卻讓她心裡渾不是滋味兒。
“皇后娘娘,雁兒省得,皇上待我們是千般好,打小雁兒沒了雙親,虧得是皇上養在身邊兒,才過得安閒自在,要不然那些個人情吟暖,雁兒只怕早看得心都涼透了。”她也沒法兒反駁,只能老實聽著。
太后娘娘這老成精的人,怎麼會不明白皇后的意思,撇了皇后一眼:“雁兒,那是皇帝該做的,你爹沒了,還不是為了這江山天下,皇帝不管你誰管你。就算不養在宮裡,咱們雁兒也是宗室貴女,怎麼會教人情冷暖涼了心。”
太后也是明白人,其實皇帝和皇后的那點兒小心思,她不是不明白,只是在不傷害到顧雁歌的情況下,她視若無睹了而已。頭回嫁謝君瑞,太后就明白,本以為皇帝能讓兩小好好過日子,沒想到又折騰成這樣,所以再嫁,太后就堅持選了蕭永夜。
顧雁歌看著太后,感激地一笑,這宮裡真沒多少人發自真心,只除了太后:“皇祖母。沒誰做什麼事,是應當的,做了就該感念著不是。”
太后聞言拍了拍顧雁歌的手臂:“你這孩子也是心軟的,要不然不至於弄成現在這樣。”
這時候總管內監走了過來:“娘娘,津洲王出來了,看臉色,似是不對勁兒。”
顧雁歌這才想起,呃,原來都成津洲王了,她還老沒轉過來呢。側臉看太后,只見太后面有憂色地問道:“聽話兒的人呢?趕緊傳來問話兒呀!”
總管內監連忙回到:“回娘娘,在外頭候著呢,奴才這就去傳他進來。”
不一會兒。一個小內監就走了進來拜伏在地上:“奴才叩見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雁郡主。”
“別拜了,趕緊說說怎麼回事兒!”太后眼下最擔心的就是這麼樁子事,雖說後宮不幹政,但都到太后這把年紀,這身份兒了過問了也沒誰說個不是。
“回娘娘,津洲王進殿時,還是一團和氣兒的,拜禮也依制了,處處規矩得很。太子殿下也是照慣例地說了幾句話,下來太子殿下便問,津洲王什麼時候上津洲就封去。津洲王立馬兒臉色就變了,說津洲險要,是對回屹人的一道險關,就算是交接也得費上些時日。”小內監似乎是記起了當時殿裡的氣氛似的,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涼嗖嗖的。
太后聽得要費上些時日也皺眉了:“太子怎麼回應的?”
“回娘娘,太子殿下說,費些時日無妨,只是回屹今年沒有前來進範,春初怕是戰事連連,所以將盡快派人去津渡十六洲,請津洲王儘快交接,別賂誤戰機。
津洲王這時神情就僵了,說是天也間有哪個守得住津洲險地?既然是戰事連連,又在險地,不如就讓他再守上兩年,等打退了回屹人再去就封不遲。”
太后聽完這話,把茶盞重重地放回小几上,心裡明白,津洲王看〉來還是戀著那份子兵權不肯撒手,想了想問道:“那太子怎麼應的,恆王又是怎麼說的?”
“恆王在先頭開了口,說今日只是見禮,不論政事。太子殿下似是有些不愉,又說了幾句不輕不重的,便著津洲王退了。”
“後來怎麼樣了。津洲王退了,太子和恆王還說了什麼沒有?”太后摸得清這孫子的性子,雖然慣是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