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薄厚:“江湖上傳聞,薄長官如潘安重生一般,嘻嘻、依奴家看來,就算潘安活過來也沒有長官的英武之氣,嘻嘻…”掩嘴嬌笑:“怪不得施家妹子著魔”口吻說得像與施蕙蘭是姐妹一樣

張瘸子鄙視眼神,不屑的語氣對玉難纏說:“施家大門朝那兒開”

玉難纏面色一沉

金不換更是大怒,張瘸子拎著刁大江本就是打金玉堂的臉面,之所以沒有當場發飆,因為張爺是一個非常優質的客人,花起錢來如流水一般,給臉不要臉的人:“張爺這樣說話不太好吧,大家都是場面上的人,面子兒大家給,並且共同維護才是正道,自從知道薄長官和張爺在碼頭,金玉堂可有進犯舉動,明顯沒有嘛,但是”

“但個屁”張瘸子毫不留情面打斷金不換的長篇廢話:“嘿嘿、張開嘴巴吐出舌頭來,爺倒想看看金老闆舔墨汁的舌頭,哼、文皺皺的像個酸秀才,江湖兒女有你這樣的嗎”

刁大江插話說:“咱們老闆讀過三年私塾”

“噗哧,哈哈、”

金不換的怒氣本就憋到爆發邊緣,刁大江說這話如同用火把點燃了引信,金不換的怒火如火山般噴發出來,一下躥到刁大江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刁大江本能想躲閃金不換的巴掌,但是身體被張瘸子控制得死死的,硬生生捱了金不換一記響亮的耳光

金不換還沒有解氣,怒吼:“叫你迎接貴客,看看你是個什麼樣子!馬上滾回去,哼、等老子得空在拾掇你”

“是是是”刁大江滿口答應金不換,但是沒有身體的控制權,臉紅筋漲帶著哭聲說:“哎喲喲張爺喲,上次小的得罪了張爺,全都是小的有錯在先,請張爺高抬一下貴手,小的做牛做馬報答張爺”

玉難纏見張瘸子不為所動的樣子,只能圓場說:“哎呀當家的,薄長官還站在這兒呢,冷落了貴客怎麼得了”

金不換深呼吸壓了壓怒火,但是惡氣實在有些難以嚥下去:“請問薄長官,今天晚上您是憑黨部壓人,還是”瞪了李家青芒組一眼:“憑藉十三太保來踩金玉堂的場子,金某想請薄長官開啟窗戶說亮話”

薄厚冷冷地說:“前陣的事件有多大,想必金老闆非常清楚,特別黨部從今晚開始,調查所有人員密集場所,如果金老闆有怨言,請跟我的上級長官交涉,現在,請金老闆配合我的工作,不配合的後果,哼,想必金老闆也非常清楚”

“調查”金不換傻眼了,臉皮微微發紅著急的樣子說:“薄長官,金玉堂是正當商戶,經營合法買賣,但是商人嘛,就是有商有量的人,再說眼下世道多艱,誰能經得起查呀”

周圍聽見的人同時呆了呆!金不換倒是實在人一個,擺明了怕查

“呵呵”玉難纏乾笑兩聲幫金不換圓場子說:“薄長官累了,請長官樓上坐一坐,咱們邊吃邊聊一會兒,等休息好了再查,薄長官您看怎麼樣”

薄厚的打算就是張瘸子的暗探,明查只能查出金玉堂的表面問題而已,從善如流點點頭

金不換和玉難纏同時楞了一下!沒想到薄厚這麼好說話

張瘸子也不打聲招呼,拎著刁大江當先往裡走

金不換不敢再跟張瘸子較真,因為薄厚擺明了要查金玉堂,代表黨部卻帶著黑道查金玉堂!黑白混合雙打,實在難以應付,金不換向玉難纏使了個眼色,玉難纏看了看街道盡頭,給金不換一個放心的眼神,金不換點點頭,倆公婆心照不宣陪著薄厚慢慢走,接下來就是拖時間待後援

張瘸子拎著刁大江剛剛走到樓梯口,刁大江抱住欄杆柱子死活不鬆開,那架勢就算被張瘸子捏死也不動地方了

張瘸子使勁扯幾下以後決定放棄:“是不是要拉呀,乖,憋住,再堅持一會兒哈,爺帶你去爽快爽快”撇了一眼薄厚:“放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