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狀況後摸摸下巴,聽見歐文的話有些古怪的挑眉,“歐文弟弟,不是巧,你們到底有沒注意場合啊?”

“什麼?”歐文和凌非言很疑惑。

白檀往後一指,凌非言不得不直起身,手臂順勢托起半趴在身上的歐文,一看,這兩人沈默了……

但見白檀身後不遠處的街道封上黃條,旁邊圍了幾名警察,原來這裡是……

“在兇案現場這麼纏綿,你們真有情趣啊。”白檀鳳目輕挑的打趣著。

歐文:“……”

凌非言:“……”

如果司馬燕在旁,他鐵定會說這人壞心眼又起,這兩位一個段數不夠、一個不擅嘴皮子,鬥不過白檀,只得沈默。

“對了,司馬說既然你在就讓你過去。”白檀說,見歐文撇撇嘴不情不願的,嘴角輕挑,拍了拍肩說:“別這麼不情願嘛,這次的事件可有趣了。”

“有趣?”歐文感覺到白檀有著惡趣味了,想了想,他還是說:“我們下去看看吧。”

白檀往後讓開,歐文和凌非言下了車,正想往前走時,白檀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說:“對了,我忘了說……”

“什麼?”歐文問。

“屍體移回警局了,要看得到警局看。”白檀看向旁邊,只見包裹住白布的屍體正被兩名助手搬到車上去。

凌非言頓住腳,有些氣結:“那還看什麼看?你不會早說嗎?”

白檀沒理他,看向歐文說:“司馬有事找你,我聽說了上回的案子,那個女人有點問題,我想他有事想問問你,待會一起到警局吧?”

歐文皺眉了,“你不會想說司馬覺得這案子跟上回那個字母殺人犯有同樣的毛病吧?”

“賓果!猜對了。”

這個案子引起了白檀的興趣,更該說這案子讓警局近日忙得不可開交,即使他作為法醫也聽見不少相關後續。

歐文看向前方,司馬燕與幾名警察交頭接耳的,想到他會問自己的問題,不想再經歷被人肉滋味的他轉眼便說:“唔、我突然想起有事,我們先走了……”

“等等,”白檀叫住他們,見歐文轉頭疑問地看著自己,他笑得有點燦爛,“我剛才忘了跟你們說一件事。”

“說什麼?”著過他一次道的凌非言,語氣相當不善的問。

歐文見狀扯扯他,顯然在他心目中對白檀的印象十分的好。

凌非言低頭看了看歐文,最終抿緊唇,忍耐了。

白檀聳聳肩,說:“就是剛才有狗仔隊偷拍了你們……”

“什麼──!?”歐文和凌非言直叫。

兩人連忙左右打量,也不能怪他們反應大,實在是……自從凌非言真的紅了後,狗仔隊總是無孔不入,也虧得他們礙於李家份上不敢呆在家門前守候,但三不五時出門吃個飯也要被拍也夠他們受了,現在也就養成聞狗變色的習慣了。

“在哪?什麼報館的?”歐文問,心說要先下手為強攻了他們。

“不清楚,距離有點遠沒注意。”白檀眨眨眼狀似很無辜。

凌非言磨牙了,心說這傢伙絕對是在幸災樂禍!

轉頭張望見街口站了不少記者,心想……剛才他跟歐文的動作似乎沒有問題吧?平常都是這樣麼,應該沒什麼好寫的。

歐文與他相視一眼,兩人嘆氣。

“算了,也不是第一次。”歐文自我安慰。

凌非言點點頭。

目前也只能算了,反正也寫不出什麼來,就是什麼凌非言的街拍照之類吧。

兩人一時大意,卻沒想到第二天的頭條新聞寫上的標題竟是……

明天先不提,白檀這人本性不壞,卻極喜歡湊熱鬧,以司馬燕的話說來他便是喜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