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皇上”關鍵時刻葉小寶一劍將弓箭砍成兩段。

眼見箭並沒有刺穿凌謹淵的胸膛,安王似乎好過了許多。

看出安王的猶豫不決,呂家的人來到安王身邊,焦急提醒道:“王爺,現在是太后娘娘最危急的時刻,若是一時心軟他日毀掉不僅僅是整個呂家,還有太后娘娘啊”

表情一凜,安王說道:“傳令下去,殺無赦”

“殺”

“微臣徐景救駕來遲,請皇上恕罪”隨著徐景的聲音,大批的人馬從恆陽城湧出,徐景帶來的官兵立刻加入戰局,紅色的是血,不斷的有人倒下,徐景連殺十人,策馬趕到凌謹淵的面前。

“皇上,微臣來晚了。”徐景帶著一絲懊惱說道。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有了徐景帶來的人馬,凌謹淵手中的勝算又多了幾分,看著打鬥中的安王,凌謹淵問徐景,“你帶了多少人”

“微臣私自調動了赤月城三千守城官兵。”

三千人和五千人這是多麼大的差距,更何況這三千人只是赤月城守城官兵,哪能比得上上陣殺敵的官兵兇猛張了張嘴,關月容不敢說出自己所擔心之事。

凌謹淵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下令道:“吩咐下去,拖延時間,保全自身安全。”

有了凌謹淵的命令,三千人與安王的五千人開始廝殺起來,安王手下的官兵都是呂家的人,自然之道這事敗了便必死無疑,一個個出手狠辣,徐景的三千士兵自然明白對方是叛黨,眼中自然滿是輕視,兩方人馬出手狠戾,都要將對方置於死地。

關月容眼前一片血紅,戰爭是何等的殘酷,手足之爭又是何等的悲哀,“難道一定要血流成河嗎”不知不覺間,關月容直接說出了心中所想。

沒有人想看見這樣的場面,不管是誰的人卻都是赤月國的子民,凌謹淵眯起一雙鳳目,表情凝重道:“很快,就會結束了。”看著倒在地上計程車兵,凌謹淵痛在心中去卻無法言表,

抬起頭看了一眼凌謹淵,關月容有些不明白凌謹淵的很快到底是何意思,只是希望這場戰爭儘快結束。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赤月國的兒郎們是上陣殺敵的,為何要把屠刀揮向自己的同胞”藺將軍騎在馬上大聲呼喊,聲音在整個恆陽城迴盪。

聞言,有些士兵羞愧的低下了頭,這時候眾人卻聽見浩浩蕩蕩的馬蹄聲從遠方傳來,夾雜著滾滾塵土。

“王爺,一批人馬朝著我們這邊湧來”

這個時候會是誰鎮北大將軍的人馬常在駐守邊疆,正因為如此母后才算準不會有人前來營救皇上,安王表情變得凝重起來,到底算露了誰

與安王一樣,關月容一顆心也跟著糾起來,這次來的人馬到底是敵是友,若是安王的人那他們不是死孩子掉井裡沒救了

所有人都表情凝重的朝著那一批人馬望去,遠遠的關月容看清楚領頭的男人,相貌清俊,表情凝重,早已經沒了之前病態相,騎在馬上威風凜凜。

暗叫一聲不好,竟然是平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個時候平王帶著大隊人馬是來做什麼如果他站在安王那邊可怎麼辦

扯了扯凌謹淵的衣袖,關月容低聲建議:“皇上,我們給平王點好處吧,現在他起著最決定性的作用。”

“不必。”見了二皇子,凌謹淵的表情卻不那樣凝重了。

莫不是愁傻了

平王的三千精兵來到恆陽城外,平王策馬直奔凌謹淵而去,到了凌謹淵面前立刻下馬行禮,“皇兄,臣弟來晚了。”

莫不是平王傻了關月容有些不敢相信面前這一幕,一直居心叵測的平王竟然會站在他們這邊,而此刻平王行的還是君臣之禮,在眾人面前行下君臣之禮,平王分明是在向凌謹淵俯首稱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