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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愈發顯得人家的好來。”
本就看不順眼花溪的荀柔聽了這話,心裡愈發怨憤,花溪一來連帶自己的地位也下降了,不由抽泣說:“她不過是私生女,騎了兩個時辰的馬還喊累,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裝可憐扮嬌柔的,到底有什麼好”
宗啟看著低頭啜泣的荀柔,眼中一閃而過的精芒,嘴上卻惋惜道:“她才是正路的郡主,你不過是兵部尚書之女。你也該清醒清醒了。紀行跟信王府走得近,信王跟荀家不對盤,你就別再想能嫁給薄野紀行。”
提到薄野紀行,荀柔哭得越發厲害,宗啟又說:“他有什麼好,吊兒郎當,紅顏知己遍天下,你痴心一片,人家還不領情,到頭來還不是白讓人家羞辱了一番。”
宗啟越說越氣憤,“好了好了,你莫哭了。剛剛我也是心裡有氣,所以才會遷怒於你。你放心,他欺負你,表哥自會幫你……”
“你真有好法子嗎?”荀柔抹了一把眼淚,心裡想起薄野紀行不屑一顧的神情,又怕宗啟反悔,忙道,“他聯合信王算計咱們家的鹽場,祖父和四叔公他們可是氣得不輕,你收拾了他,荀家族中的那些長老們自然會幫著你……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能輕饒了他”
荀柔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宗啟,宗啟暗自點頭,“想報復他,也不是沒有法子。現下正好有個機會,不過就看你願不願意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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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暗示
薄野紀行一直將花溪送到了營帳門口才離開。
花溪回去時,翠茗一個人守在帳裡。
“就你一個人,木犀呢?”花溪到了自己的地方放鬆了下來,才真的覺得有些累了,洗漱完靠在軟榻上一動也不想動。
“跟幾個丫鬟出去看熱鬧,還沒回來。”翠茗幫著花溪整理東西,收拾了衣裳,正要把荷包放進納物盒裡,不經意間捏到了裡面多了一塊硬物,忙取出來一看,是面從未見過的玉牌,“這是姑娘幾時新得的物件?上面還有孔,可以做個編個絡子穿起來。”
花溪起身從翠茗手裡接過手裡的玉牌,摸了那“文”字失神了半晌,既然他說是樣信物,放在外面被別人瞧了去不知會不會生出什麼事來,倒不如自己貼身帶著安全些。
“你拿根編好的彩繩穿起來,我想貼身戴上。”
翠茗依言找了跟繩子將玉牌穿好,花溪套到了脖子上,正好垂在胸前,玉牌貼著肌膚,帶著微微的涼意,忍不住咕噥道:“戴上了還有些涼絲絲的……真像某人的臉……”
翠茗不知花溪嘀咕什麼,只是看著自家姑娘彆扭的神情,忍不住悶笑了兩聲,“您這一個人嘀咕什麼呢?早些睡吧,明兒要回天都。”
“嗯。”花溪躺在鋪著氈毯的床上,手覆在胸前,在夜風吹著帳篷發出的呼啦呼啦的響聲中,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翠茗喚花溪起身時,就聽見外面鬧哄哄的,到處都是人聲。
“這大清早的怎麼這麼吵?”
“今早天沒亮,陛下的儀仗也回宮了,只留下些收尾的人在打掃,皇家駐地那邊空了出來。這邊各府駐地本來就擁擠,有留下紮營再玩兩日的,也有迴天都的,所以這邊忙著換地方,那邊又吵著搬行李。”
木犀端著臉盆進來,插口道:“剛剛外面有兩家差點打起來,若不是侍衛攔著,怕都不小心闖進咱們這邊來了。”
花溪笑問說:“木犀啊,我睡得沉都不知你幾時回來的?玩得可好?”
“我回來,您剛睡下,怕吵著您,沒敢大聲說話。”木犀咬咬唇,低聲道,“昨夜裡我回來時,射箭場那邊好像出了什麼事,讓侍衛給圍了起來,都把人給遣了回來,而且大華使團那邊連夜拔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