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樣。”

“那就是跟在她身邊的人或是她自己有問題了……不管她了,先迎姑母進來再說。”

花溪到角門迎了怡真進來,“姑母,你來了。”

怡真臉色悻然,“我剛去虞恆那邊看了看,人還沒醒,就得了你這邊的信兒,趕緊過來了。那個……沐蘭怎麼樣了?”提起沐蘭,怡真心中憋悶,要不是礙於皇命,給她和虞恆伺候,她又何必對志都王妃禮讓三分,連未婚夫的妾要滑胎,她還要專程過來看一眼,真是憋屈!回京後,她一定要想法子推掉這門親事。

“還沒訊息,王妃這會兒在暖閣待著,你要不先過去看看?”花溪陪著怡真進了內院。

怡真看見薄野宗啟站在院裡,疑惑道:“他們怎麼都來了?”

花溪不置可否笑了笑,“興師問罪!”

怡真忙問:“快說說,怎麼回事?我只道王妃帶著沐蘭來尋你問話,沒想到他也跟來了。”

“我看是他攛掇來的才對。”花溪將事情經過大略說了說,不置可否道:“她們只不過想攀扯上我,證詞雖然對我不利,卻也不是鐵證。我倒是奇怪,既然想置我於死地,卻偏偏又不下狠招……剛說要等天都來人,那位嬌滴滴的小姐就差點小產……三王子說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出的事,所以要留下來等訊息才放心。”

薄野宗啟看見了怡真,上前行禮問安。

“小三,你來這裡可是來尋靜嫻的麻煩?”

“不敢不敢,是志都王妃尋侄兒說話,請侄兒與她一同前來問問昨日的事。沐蘭猜測靜嫻曾換過香方,而靜嫻這裡的丫鬟也指認她曾遣人拿走香方,所以此事還有待核實。至於事情如何定論,還是要等天都來人後才能有結果……”薄野宗啟雙手交握,朝天舉了舉,“而最後如何處置,那還要看父皇的意思了。”

“我相信靜嫻的為人。”怡真厲聲質對宗啟說,“那些小丫鬟的話根本不足取信,本宮還可以說是沐蘭或是其他與信王府有隙的人派人收買丫鬟作偽證呢?此事有你在,我便不插手,但若真誣人清白,那我也會奏請皇兄,再另外派人徹查此事。”

怡真甩袖離去了暖閣見王妃,花溪緊跟上去,薄野宗啟望著二人離開的背影,輕蔑一笑,轉身回了偏廳等候結果。

怡真和花溪在暖閣做了小半刻,那邊的房裡有了訊息,大夫和王妃身邊的嬤嬤急忙跑來報信。

花溪和怡真坐在屋裡與王妃說話,一得到訊息,王妃便從炕上下來,急匆匆地走出門去。

花溪和怡真隨後跟上,花溪聽見怡真低聲嘟囔道:“換做是我,還不知她會不會這般心急?”

花溪輕輕拍了拍怡真的手,“過去看看人怎麼樣了。”

怡真點點頭,神情中盡是無奈。

三人一進屋,王妃就問在外間開房子的大夫說:“怎麼樣?怎麼樣了?”

大夫起身行禮回道:“啟稟王妃,沐蘭姑娘本就胎位不穩,摔了這一跤見了紅,有小產先兆,好在救治及時,現下已經無恙,不過這段時日要安心臥床靜養,不要輕易走動,稍有大動,再有滑胎之兆出現,胎兒恐難保全了。”

王妃點點頭,“嗯,知道了。來人,帶邱大夫下去領賞。”

“多謝王妃!”

王妃進了裡屋去看沐蘭,“蘭兒,你覺得怎麼樣了?”

沐蘭緊緊地抓住志都王妃的手,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哭泣著,“姑母,都怪蘭兒不小心,差點傷了孩子……嗚嗚……”

王妃摟著沐蘭,“你這孩子,什麼錯都往自己身上攬……莫哭了,你肚裡的孩子剛經過一劫,日後必然福大命大。大夫說你可不能再傷了身子,所以不要哭了。”

沐蘭撲到王妃懷裡,哀泣道:“姑母,這孩子是我的命根子,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