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都這麼叫我,你還沒說你們叫啥名字,從哪裡來的呢?”

來福看黑大漢那副得意的模樣,恨得直咬牙,若非是陳晉元在旁邊壓著,恐怕他早就與這傢伙打起來了。

陳晉元也是訕訕的一笑,“晚輩陳晉元,這些都是我的朋友,我們一同來落伽山遊玩的!”

“陳晉元?這名好像在哪裡聽說過?”黑大漢一愣,撓著腦袋想了想,忽而眼睛一亮,“你就是小心兒說的那個陳晉元?”

陳晉元聞言,也並沒有表示驚訝,只是點頭,道,“沒錯,我便是來尋心兒的!”

“那你還說是來遊玩的?”黑大漢上下仔細的打量了陳晉元幾眼,“不錯,長得倒是人模人樣的,身負大功德,應該不是什麼壞人,不過眉宇之間帶著三分邪意,想來也應該不是什麼良善!”

“呃……”陳晉元尷尬一笑,“熊伯還會識人之術麼?”

黑大漢哈哈一笑,“那算什麼?只要是個人,就別想逃過老熊我這雙法眼,小子不錯,心兒應該沒找錯人,第一印象你算是過關了,以後多給我做些好吃的,我負責在心兒面前給你多多美言!”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陳晉元有些無語,乾笑了一聲,道,“不知前輩和心兒是什麼關係?”

黑大漢白了陳晉元一眼,“什麼關係?剛不是告訴你了麼?這落伽山上下都叫我熊伯,心兒也自然叫我熊伯了!”

“呃……”陳晉元被黑大漢的一句話給哽得說不出話來,半晌才道,“晚輩會在落伽山暫留幾曰,熊伯既然喜歡美食,大可來這竹屋找我,晚輩定會讓你滿意!”

“好好好,小子夠意思,老熊我是越看越喜歡!”黑大漢哈哈一笑,盯著剛才陳晉元煮湯的湯鍋,問道,“你剛才煮的這鍋湯是什麼名堂,老熊我吃了個飽,卻還不知道吃的是什麼呢!”

“呃,這是三鮮兔肉湯,只是兔肉少了些,要不然還能煮上一大鍋!”陳晉元笑道。

“哦,原來是兔肉湯!什麼?兔肉湯,你們哪來的兔肉?”黑大漢初時還在不停的點頭,然而突然卻驚呼了起來,兩隻眼睛就像銅鈴一樣的瞪著陳晉元,聲音陡然之間拔高了數個分貝,震得飯桌上的鍋碗瓢盆的在噠噠抖動。

“草,你想幹嘛?”來福哪裡受得了黑大漢對陳晉元無理,立刻便站了起來,指著黑大漢喝罵。

黑大漢根本就沒有理會來福,只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瞧著陳晉元道,“你,你們,你們該不會是把那幾個丫頭養的兔子給宰了吧?”

他吃過野兔肉,野兔肉根本就不是這個味道,陳晉元既然說是兔肉,那就不會有錯,這落伽山上除了門中幾個小丫頭養得有兔子,還上兔子去?黑大漢的心中有種不太妙的預感。

陳晉元咬了咬牙,尷尬的道,“熊伯,我也不怕告訴你,這兔子是善柔養的,但是我們事先真不知道,你可得幫我們瞞著,今天這事就當不知道,好麼?”

“好,好個屁!”黑大漢的臉上閃過一絲懊惱,“那幾個丫頭要是知道,發起瘋來,我老熊怕是要讓她們給煩死,不行,這事是你們乾的,與我可無關!”

陳晉元道,“可是你剛才也吃了不少兔肉,咱們現在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們知,只要我們不說,啥事都沒有!”

黑大漢臉上忽黑忽青,半天才無奈的懊惱瞧著陳晉元,“今天可真被你給害死了,那兔子你們怎麼就敢打呢,善柔那丫頭哪去了?別被她給找來了抓個現行,我得先離開,你們就當沒見過我啊!”

陳晉元站起身來,對著轉身欲走的黑大漢道,“對了熊伯,善柔離開前曾說如果找不到兔子,就去找你幫忙,想必現在正滿世界的尋你呢,你這麼回去不是自投羅網麼!”

說著,陳晉元從桌上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