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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瞧著還有點和他們家小姐有點配呢？

陳管家趕緊摁下這個想法，慕家的姑娘怎麼可能嫁給一個助理，更何況還是慕雲知。

「辛苦顧助理。」

聞謙頜首：「應該的。」

機場也不是說話的地方，慕雲知坐了幾個小時飛機，這會兒想回家補覺，陳管家跟在她身邊旁敲側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還差點把命丟了？」

「天災，不過事情都過去了，我不想再提。」

「小姐回來就好。」

不過陳管家到底到底多了個心，回慕家之後，慕雲知換身衣服去叫爺爺。之前說好出去一週，沒想到耽擱了兩周。

老爺子倒是沒怪她，還總覺得她這一趟出去，有了點細微的改變，慕雲知一頓撒嬌說想他，老爺子笑著罵她長不大，爺孫倆敘完舊，慕雲知被打發出書房。

慕雲知剛走，慕老便看向陳管家，從剛才到現在她一直有些欲言又止，他這才把慕雲知支開。

「想說什麼？」

「這次小姐出門，遇到了危險，是顧助理救了他。」

「有問題嗎？」

陳管家措辭一番後，道：「關於顧助理的來歷，我們暗中查過幾次，都沒有問題，可是……我和沈管家都覺得他有問題。」

她這樣說，沈管家便也頜首表態。

書房的桌上燃著檀香，香菸寥寥，香氣四溢，身著唐裝的老人坐在偌大的書桌後，雙手握在柺杖上，闔著眼像是在思考什麼。

良久，蒼白的聲音說：「哪裡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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