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是個透明人。

不行!

重振夫綱的事情刻不容緩!

他咳嗽了下,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他慢條斯理地開口了:“說起來,我們是不是還有一件事情沒有交代啊?”

“還有什麼?”齊夫人也參與了進來

齊修端正了坐姿,說:“你們是不是還欠我一個公道啊?”

“嗯?”婆媳兩人面面相覷。這傢伙在說什麼?

小包子眼珠一轉,立馬明白了過來。他笑著說:“奶奶,媽咪,我們誤會爹地出軌了,爹地這是在生氣哦。”

她們恍然大悟。

其實這也算是小事情,而且事情都過了那麼久了,安雅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今天這傢伙一提起,她還真是想起來了。

“那時我們誤會了。”安雅笑著說。

“是啊。”齊夫人隨聲附和。

而某人的反應是,從鼻孔裡發出一個單音節:“哼!”

齊家全體人員:“。。。。。”

“不夠!”

“那你想要怎麼樣?”安雅試探性地問了。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某人的嘴角揚起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弧度。

接下去的幾天裡,安雅就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很明顯,齊修就是利用了安雅誤會他的那點愧疚心理,他將這份愧疚無限地放大,來滿足自己重振夫綱,調教女王的可恥目的。

首先,他要求,以後安雅都要伺候他。

“嗯,就像日本女人那樣就可以來了。”他吩咐起人來,活脫脫就是一個少爺樣。

算自己誤會他過,也為了這傢伙能堅持貞操,安雅點點頭。

在吃飯的時候是這樣的。

“盤子歪了。”

“哦。”挪好。

“刀叉燉了。”

“哦。”換一副新的。

“這塊餐巾好像有點髒啊。”某人微微皺眉說。

齊夫人和小包子見到了這一幕,都抖了幾下。

安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默唸了幾遍,忍!我忍!我忍忍忍!

然後笑臉迎人,給他換上了一塊新的餐巾。

他淡淡點點頭,還算滿意。

安雅在一邊擦汗,不禁佩服起那些日本女人的毅力來,要這樣伺候人,也不容易啊。

她在心裡說:“還好這傢伙只是一時興起,不然我一定要瘋了。”

可安雅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某人的邪惡目的還沒有達成呢,怎麼可能就輕言放棄?

在第二天下班回家的時候,他故意遲遲不肯進門。

容姨就納悶了:“少爺,你站在這裡幹什麼?”要是她看的沒錯的話,少爺在門口足足站了有十分鐘了,像個雕塑一樣。

他不回答,反問:“小雅呢?”

“少夫人啊?少夫人剛剛回來,在洗澡呢。”容姨說。

“嗯。”然後他就發出了這樣一個簡單的音節。

容姨無語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雖然容姨不明白,但是有一點她還是知道的,那就是少爺似乎在等著少夫人下來。可能少爺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容姨說完,就匆匆忙忙地上樓去找安雅了。

這時安雅正在舒舒服服地泡澡呢,一聽容姨這樣說,忙穿好了衣服就下樓去了,

“怎麼了?”她見到齊修時,第一句話問的就是這個。

她設想了很多種可能,也許那傢伙真的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所以才站在那裡不動的。

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齊修開口說的話竟然是:“笨女人,提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