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那麼就儘管放馬過來吧!

很快,她們來到了安心說的那家法國高階餐廳。

一進門,裡面空無一人,聽侍者說,今天餐廳被安總包下了。

這家法國餐廳很有名,公司裡不少人讚不絕口,優雅的環境,高雅的格調,還有那優美的小提琴演奏家,猶如置身於華麗的中世紀宮廷中。

據說閒雜人等即便有錢也不能進去,這家餐廳儼然成了上流社會的標誌,像安心這樣一心想證明自己名媛身份的人,選擇這裡,並不奇怪。

不遠處古典的歐式長椅上坐著的,正是今天的主角。

而在他們身後穿黑衣的,就是今天負責談判的律師團了。

“安雅你來了。”說話的是林雅君,她語氣溫柔,但面上卻掛著宛如勝利者的姿態。

安盛遠抬頭,淡淡看了她一眼,想說些什麼,忽然他想起了眼前這個女兒,不是自己的親生骨肉,他眉宇間浮現的溫柔很快被一抹冷漠所代替:“既然來了,那就開始吧。”

他的聲音毫無溫度,眼神好像就在看一個陌生人。

安雅眼眸微垂。

一絲淺淺的受傷在心底劃過。

說起來,這是他們七年來第一次相聚,想不到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是,他本來就不喜歡自己,現在那份證據表明,他們很可能連僅剩的血緣關係都沒有,他這樣的表態也無可厚非。

一想到這裡,她的嘴角晚起了一抹諷刺的笑。

“好,那就等我的律師來了再開始吧。”

對方律師團也同意。於是雙方都在等待。

在這個過程中,安心俏皮地坐在他們中間,笑嘻嘻地撒著嬌:“爸爸,你說我今天戴的手鍊怎麼樣,好看嗎?”

原本臉色緊繃的安盛遠面色柔和了許多:“我不懂這些。”

“爸爸!你就不會說點好話哄哄人家嗎?”安心撅嘴,故做生氣。

林雅君笑罵:“你啊,別亂說了,難道你還不知道你爸爸的那點脾氣嗎?”

他們一家其樂融融。

安雅覺得眼睛異常地泛酸,曾經,她也有過這樣幸福美滿的家庭,她可以在爸媽面前撒嬌,當小孩。

那時候,爸爸還很疼她,每天會笑著稱呼她為‘我的小公主‘,現在呢,什麼都沒有了。

她心口止不住地微微抽疼著。

“抱歉,我來晚了。”王律師趕到了。

“王律師。”他的到來讓一家其樂融融的畫面終止了,她心裡是感激他的。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麼我們開始吧。”安盛遠律師代表團中的其中一人真起身來,禮貌性地和王律師握手。

然後他進入了談判模式:“關於安夫人生前的遺囑,如各位所知,是等安小姐滿二十四歲後,將氏10%的股份轉到安小姐名下。但這份遺囑生效是建立在安小姐是安盛遠先生親生女兒的前提下,可據目前的證據顯示,安小姐的身世存有極大的疑惑,所以目前這筆資金需要凍結。”

他話鋒一轉,對安雅說:“安小姐,請問你還要什麼問題嗎?要是你能找出證據證明自己的身世,那麼歡迎你隨時來電。這是我的名片。”

說著他禮貌地遞上名片。

王律師面色無奈,如那人所說的,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資金凍結是經常的做法。只是他更明白那些豪門的做法,趁著凍結的期間,他們一定會找出更多不利的證據,直到把那筆錢吞入腹中為止。

他略帶同情地看著安雅。

安雅的思緒還停留在親生女兒上面。

還是王律師提醒了,才把失神的她拉回來。

對方律師問:“安小姐,請問你還有什麼不懂的嗎?”

安雅緩緩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