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紫毫玉管筆,連同墨硯之物,一一放在桌上,取了墨親自研磨,道:“我說,你寫,請記住,一字不可更動。”

魏天祀目光變幻,最終乖乖提筆。

當他聽見秦長歌開口的第一句,“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不由一怔停筆,筆端飽蘸的濃墨,立時啪的一聲滴落紙上。

秦長歌皺眉,刷的抽走那張紙撕毀,換上新紙,“詔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