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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串的三公封賞就這麼流出去了,無數人瞠目結舌。雖說皇族兼任三公僅僅是一個形式,但這形式有總歸比沒有的好。然而,李元嘉欣喜的同時,李元軌這心裡就漸漸感到有些不對勁了。俗話說無功不受祿,他這些年在襄州雖然薄有政績,但似乎還不至於受這司徒之職吧?
畢竟,比起兒子兄弟,太上皇的叔父這一層已經算是很遠的關係了。
第七百一十九章 … 第二招是母子唱大戲
國宴之後便是家宴。比起先前那樣群臣拜舞的場面來說,只有宗室皇族參加的家宴便多了幾分溫馨的氣息,即使那溫馨的氣息有種種不明成分。
作為今天的壽星翁,李治收到了來自幾位比自己還小的叔父的“真誠”祝福,自然是極其高興,少不得說了些大家都長命百歲,等到他日他六十歲的時候再聚一聚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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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輩分位於如今的第一序列,年紀卻比李治還小六歲的滕王李元嬰便忍不住了。而看到此人,李賢冷不丁想起了沒了王勃作序的滕王閣,於是藉著筷子落到地上躲下去笑了一陣,繼而方才一本正經地坐著筆直。雖然有滕王閣這一名傳千古的建築,但李元嬰的名聲實在是不咋的。而這一回他會說的話……實在是用腳趾頭猜也知道。
“太上皇約我等六十歲大壽再聚,只可惜臣到時候是否有骨殖在世還不知道。”他也不顧這大喜之日說這種話會帶來怎樣惡劣的影響,只顧著自己出氣,“隆州之地不但民眾悍勇不敬上,就是官員亦是不敬臣這個親王。若是在外當這種受氣官,臣還不如在洛陽當一個寓公來得自在!”
一番話說得人人色變,今日的壽星翁李治更是滿臉不自在。滕王李元嬰在如今的皇族宗室中,可以算得上一個極品。昔日太宗皇帝駕崩的時候,天下無不舉哀,唯有他照樣和姬妾尋歡作樂,呼朋喚友出城打獵,半點舉哀的氣氛都沒有。
這還不算,這位王爺看上了一個屬官的妻子,藉著自己王妃的由頭把人召進來意圖不軌。誰知道那婦人是個烈性的,大罵不止不算,還死命地用腳往李元嬰臉上踹。那鞋子大約比較結實,竟是在某人臉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讓李元嬰足足養了三個月。如是種種數之不盡地劣跡,乃至於某次李治賜彩五百段給諸王的時候,愣是額外加了一句不給滕王和蔣王,而是給他們送去了兩車麻。說是給兩人串銅錢用。
所以,從本心來說,李治對於自己這個小叔叔是要多厭憎有多厭憎。要多膩味有多膩味,此時見他在自己好好的壽宴上發難,更是恨不得將這個煞風景的傢伙直接趕出去。看到這一幕,李賢這個做兒子的不得不輕輕咳嗽了一聲。s
“父皇。滕王的話雖說激烈了些。不過大約是酒醉激憤所至,應該沒有其他的意思。”儘管對這位極品叔祖談不上什麼好感惡感,但人家既然率先出來做了出頭鳥,李賢怎麼也得稍微轉圜兩句,“不過,滕王如今尚在盛年,某些不吉利的話還是不要說了。”
然而,有地人天生就是喜歡對著幹,明明有了臺階。滕王李元嬰卻愣是不肯下,反而蹭地站了起來:“臣和太宗皇帝一樣,都是高祖之子,不願在外再受顛沛之苦。太上皇昔日曾經責臣荒疏淫亂,這些臣都認了。總之。臣也不要先前什麼開府儀同三司的封賞。也不想再當什麼隆州刺史,只求免官安居洛陽。餘心足矣!”
有了一個慷慨激昂打頭陣的,諸王中間頓時一片譁然,緊跟著便三三兩兩有人站了起來,不是抱怨外任掣肘重重,就是藉口身體不好,這林林總總算下來竟佔了三分之一。面對這樣突如其來地場面,李治先是愕然,旋即臉色鐵青,到最後滿臉怒色幾乎無法自抑。
這是什麼意思,他這個昔日皇帝,如今的太上皇難道還做得不到位?這些皇族宗室中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