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極力向牆角縮去,卻被他拽住腳踝拖出來。他撕裂我的衣服,重重的開始撕咬我。我拼命掙扎,可是他的桎梏如鐵。

突然身後被什麼東西狠狠插入。我聽到什麼撕裂的聲音,還有徹骨的疼痛。我開始聞到血腥味。但我漸漸陷入昏迷。

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有人拉著我的頭髮將我提起,狠狠的開始打我。但我的眼皮很沉重。不知道怎麼了。

提著我的人是那女人。他回來看到自己的丈夫與我一同躺在被臥裡,覺得疑惑。她掀開被子,卻看見我們□的場面。

這場面,足叫一個女人瘋狂。

但她終究是沒有打死我。她將我賣入青樓,任我自生自滅。

我逃跑多次未果,便漸漸服從於青樓,漸漸學習勾引男人的招數。看著一個個面目陌生的男人從我身上提起褲子離開,我笑顏如花。

但我的心漸漸冰冷。我告訴自己,終有一天,我要向他們連本帶利討回來。

我要他們萬劫不復。

那年,我不過十歲。但我開始算計。算計一切,曾經對不起我的人。

我的身價越來越高,隱隱有成為頭牌的趨勢。但是不夠,還是不夠。但我等來了機會。

兩年後司馬勝來到這裡——那個我應該稱父親的人。他沒有找別人,只專點我。他不過是慕名而來的許多人中的一個。

我知道,報仇在望。於是我笑,面上卻愈加媚惑。

錦千……錦千……你的名字像是懷了美麗的願望。司馬勝摸著我的臉,這樣說。我在他身下動情地搖擺身資,給他極度危險的快樂。

美好的願望。我笑,開懷大笑。

也許曾經是有的。但,不是現在。

我用了大半年時間住進司馬勝心裡,然後他為我贖身,帶我回司馬家。我見到母親口裡哪個高貴的女主人,現在不過是紅顏遲暮,不再有吸引,便被無情拋棄罷了。

母親,母親。我為你報仇了。你可看到了麼?我在心裡這樣說,眼神如劍般寒冷。

我在司馬勝面前乖巧懂事,深得他的心。

愈深入瞭解司馬勝,便愈覺得眼前這人不過是優柔寡斷,抑鬱不得志的人。他生在司馬家,是璇璣的大世家,但他卻沒有當主人的氣魄。

怪不得近幾年司馬家外強中乾,金玉其外。

但,司馬家依然是司馬家。我的仇,足以報。

我向司馬勝要求報仇的時候,司馬勝用懷疑的眼神看我。但我無所謂。我不怕他查,也最好他查。

查到我當年的悲劇,查到我母親當年的悲劇。查到,我是他兒子的事實。

我雀躍。但我面上愈加沉穩。唯我的指尖興奮地發抖。我照鏡子,裡面有人藍顏如玉。瞳孔卻是嗜血的紅色。

我帶人衝到曾經的家裡,那時父親的弟弟與那女人正在午睡。

好笑的是,當我破門而入,他們只來得急揉著惺忪的眼睛,疑惑地看著我。

不認得我了?我笑,命人將他們捆起來,任我慢慢折磨。

他們似乎漸漸想起我是誰。於是憤怒地罵我,但於我而言他們的話顯然只是多餘。將他們的嘴用浸過糞便的麻布塞緊,再重重鞭打。

後來折磨他們也折磨地累了,我索然無味。重重嘆了口氣,我露出“便宜你們了”的表情,看著他們如釋重負的眼神,我笑,異常妖媚。

來人,我說,把這個男人的命根給我割了,再把這個女人丟到山上去,聽說那裡最近在鬧老虎。我轉身,又加了句,可別讓他死了呵!

我出門。日光在眼前投下萬丈光明。但我站在陰影裡,害怕與之接觸。

我回到司馬山莊,覺得很累,便要休息。可是司馬勝近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