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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三弟本事最好,也頗得父皇看重,父皇最屬意他們做太子。”
江臻低著頭不說話,他心知殿下心中是不平的。
“六弟已無用了,三弟想爭,孤便助他一把。”
因為白日裡謝瑤來過,顧長澤的心情顯然瞧著不錯,這晚他早早地歇下了,而後做了一個夢。
夢中是今日謝瑤垂首坐在他身側,眉眼彎彎地喊他殿下,贊他一句世無其二。
那微冷的指尖撫過眉心,帶著水珠的帕子擦過脖頸,他靠在她身上,兩人的肌膚相貼,他莫名覺得身上有些燥熱。
滿腔的躁動似乎急需得到疏解,便下意識順著去撫她的手腕,她極乖順,笑意盈盈地任他推倒在軟榻間,腰間的絲帶被大掌輕易挑開,燥熱的指尖在觸碰到那冰肌玉骨的剎那,便控制不住地撫了上去。
他眼尾發紅,啞著聲音喊她瑤瑤,她一聲聲應著,勾著他的脖子主動吻上去,甜膩的香,勾人的眉眼,唇齒相纏,他胡亂地吻著,順著她的唇,到皙白如瓷的脖頸,再到衣襟滑落的肩頭,是白日看過的,淺藍色抹胸下的美好光景。
一時便再控制不住,低頭覆上去。
溫軟的聲音喘息著喊他,喊他殿下,喊他長澤,像無數次夢中的場景一樣,昏黃的燈盞下,曖昧從生,他只覺得滿腔的燥熱與愛意都衝在一個地方,他急著要將這情意傳遞給身下的人,衣衫凌亂地堆疊在地上,正是他要俯身去愛她之時,啪嗒一聲,燈盞幻滅,顧長澤猛地睜開眼睛,寂靜漆黑的夜色裡,只聽得見他粗重的喘息聲。
冷汗浸溼了他的後背,緊繃的身子緩緩放鬆下來,他真正從夢裡醒來。
但身上的燥熱並未得到紆解,顧長澤起身喝了幾杯冷水依舊不成,低頭看了一眼棉被下撐起的一角,認命地伸下手。
寂靜的環境裡,便只聽見他喑啞的一聲聲。
“瑤瑤,阿瑤,瑤兒……”
謝瑤第二日再度求了恩典去顧長澤的院子。
只她第二天去的時候,便瞧著顧長澤看她的神色不大對勁,她說話時總盯著她看便罷了,等她回個身的功夫,方才還站在一丈外的顧長澤便悄無聲息地到了她身後。
高大的身形跟著她的動作一起俯身,似乎將她整個人攬到了懷中一般,身後男子清冽如竹的氣息讓謝瑤心中一跳,臉色有些紅地躲開了。
這天她沒在這待太久,瞧著顧長澤的精神比昨日好,便早早地回去了。
顧長澤在身後盯著她離開的身影,目光幽暗。
“江臻,你還記得離孤的婚期還有多久嗎?”
“也就四五日的功夫。”
“孤當真是有些等不及了。”
“可如今咱們困在這……何時能出去還不好說呢。”
從昨兒顧長澤的反應裡,江臻多少猜到了他要做什麼,可如今時局僵持,非短日能破解。
顧長澤修長的指節並在桌案上敲了敲。
“會出去的。
兵書中有句話說你曾聽過嗎?
聲東擊西,禍水東引。”
左不過吃些皮肉苦,不以身做局,如何能險勝?
顧長澤輕笑一聲。
“相信孤,四五日後,東宮就會有一位太子妃了。”
他當真是等不及,要迎娶他的阿瑤了。
*
朝中近來對西山的事議論紛紛,早有兩波人爭執不下,一波認為太子殿下心狠手辣不堪為儲,一波則以為玉佩一事證據不足,太子殿下必定是為人陷害。>/>
兩波人整日在朝堂上爭吵不休,皇帝舉棋不定卻隱有廢太子的意思,各人心懷鬼胎,整個上林苑都壓著一股風雨欲來前的沉悶。
這樣死寂的氛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