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崎嶇,其實遠不如繞道走海路便捷……”他不吱聲,只是似笑非笑的盯著我看,我這才覺察到自己多了嘴,忙解釋道,“以前家中有賓客乃交阯人氏,故略有所聞。”

劉秀失笑道:“我瞧你興致勃勃,莫不是想親自掛印出徵?”

我感念他的體貼,沒有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