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個結果,你沒有什麼異議吧?”

“這……這怎麼可能啊?”王兵似乎沒有聽到裁判的話,站在哪裡只是不斷重複著“不可能”三個字,整個人好像都有些魔怔了。

“王少,醒醒吧!”

周九爺是道上混的,手下也都是些莽漢,看到王兵不搭理自個兒,那裁判走到欄杆前,一巴掌拍在了王兵的肩頭。

“啊?這不可能……”王兵被這一拍嚇得打了寒顫,脫口而出道:“怎麼就咬不過它呢?對,這裡面一定有問題,他一定用了興奮劑,賽前他們接觸過狗的,我不認可。”

“王大少,說出來的話,你是要負責任的。”

王兵話聲未落,場內忽然想起了一個陰測測的聲音:“王公子,鬥狗之前人家接觸狗可是經過你同意的,而且是你和我的人一起去監控他們的,賽前也按你的要求給狗清洗了,怎麼,你是懷疑我周老九和他們一起搞鬼?”

周九指之所以能一個江湖道上的人能把生意做得風生水起,靠的不是京城的那個大人物,而是“信義”二字,他在做生意的時為人處世,從來都是不偏不倚,所以才贏得了很多人的信任和尊重。

雖然,周九指也對這個結果頗感意外,但從四個全方位監控影片上看,那個高姓年輕人只是摸了摸狗頭,和狗的實際接觸不超過二十秒,而且手中絕對沒有任何器械,也不是摸的古老法子裡刺激狗的重要穴位,要是這樣的情況下都能幫狗提升戰鬥力,估計也只能是神仙了。

王兵說金大富他們用了興奮劑,那等於就是在懷疑鬥狗場。懷疑鬥狗場就是不相信他周九爺,有人要砸他賴以生存的名頭,周九爺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不……不,九爺,我……我沒說您。我說的是金大富。”

王兵這會已經有些口不擇言了,他忘了狗場的監督是周九爺的人做的,懷疑金大富和懷疑九爺基上沒啥區別。

“王公子,令尊和我也算是多年的朋友,要論起來,你還是我的晚輩,我周九指還不至於為了這幾個小錢就來訛詐晚輩吧”

周九爺看了一眼臉色慘白的王兵,淡淡的說道:“作為長輩,我提醒你,男人嘛,一時的輸贏是很正常的。輸錢不要輸人!”

“九爺,您教訓的是,我明白了,這場是我輸了。我認輸!”周九指的話像是一桶涼水迎頭澆在了王兵的頭上,讓他整個人頓時清醒了過來,看著面色不虞的周九指,結結巴巴的解釋道。

看著還在場地內摟著自己鬥犬的金大富,王兵一臉憤恨,再把眼光轉向一臉淡然的高鳴,那更是怨毒,他敢百分之一百的肯定,之所以金大富的狗能逆轉乾坤,絕對是他搗的鬼。

高鳴感應到王兵看過來怨毒的目光,微微一笑,燦如春花。

對於敵人來說,你幸福,他就一定不幸福,道理就是那麼簡單。

所以,對於敵人,一定要如春天般的溫暖,否則,怎麼能讓他能感覺得到你現在的幸福呢。

高鳴就是這麼做的。

於是,王兵就更痛苦了。

悶哼一聲,頭一扭,連鬥狗場上還趴著的土佐犬都不管了。

他現在要考慮的是,怎麼把這500萬湊齊,就算把他那輛100多萬的路虎攬勝賣掉,加上手頭上現有的100多萬,也還差200多萬,也只能從家族旗下歸他負責的公司裡再想辦法了。

至於拖欠的想法,王兵是想都沒敢想。別看他家在江城市也算是有錢人,老爹靠著給政府捐錢,也還搞了個區人大代表噹噹,但這些對於周九爺來說是屁的作用都沒有,只要九爺願意,馬上他們家的生意在江城就寸步難行,最後的結果,只能是這筆賭債上面會再加上一筆不菲的利息。

“王少,您的狗怎麼辦?”裁判忙跟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