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泥糕,陶娃娃,小風箏,能變化千面的面具,方幼眠都給她買了。

呂遲敘一直跟在姐弟妹三人旁邊,搶著幫方幼眠付錢,他付錢的動作十分快,方幼眠忍不住皺眉,讓他不要再掏銀子付錢。

適才明明說好那頓膳食她請了,可真到了付銀錢的時候,掌櫃的認識呂遲敘,說已經走了呂家的賬目,不用付。

“這樣不好,呂大哥不要再這樣做了。”本來她就欠著呂遲敘恩情。

呂遲敘淡笑著,表面點頭應嗯,表示下一次不付了,可轉眼方時緹拿了什麼,他都付,方幼眠有心搶在他的前面,根本就搶不過他,壓根就說不聽。

方聞洲也感受到了方幼眠的為難,他不好幫著方幼眠說呂遲敘,畢竟呂遲敘的年歲要大過他,算是兄長輩分的人,便湊到了自家小妹的耳邊,讓她不要再買了,日後出來逛了再買。

方時緹看了方幼眠,又看了一眼呂遲敘最後悶悶點頭道了一聲好。

幾人逛了一會子,方幼眠問方時緹可還受得住,她的小臉已經有些蒼白了。

明顯還想再逛一逛,方時緹點頭說能受得住,反正有郎中在旁邊伺候。

方聞洲知道方幼眠如今不比從前,空閒的時日定然少,便拉住小妹,跟方幼眠說,“阿姐,今日便到這裡罷?改日再來逛也使得。”

“好。”

弟弟總是這樣善解人意,聽話。

算著時辰也應該送兩人過去了,一會還要返回喻家,玉棠閣多了一個袁淑煙,總要去安置安置,免得雯歌佈置出什麼紕漏,被人詬病。

之前挑選的宅子距離這條街市很近,這也是方幼眠充分考慮過的地方。

能夠方便兩人想要上門採買物件,隔著暗巷繞過去,隔絕了聲音,倒是不怎麼吵,有利於方聞洲溫書學習。

說來也是巧,喻凜領著大理寺和督查司的人查線索,走訪被暗殺的朝臣府邸以及親眷落腳處,正巧也在這一邊。

方幼眠適才到了宅院處,領著人進去。

喻凜帶著侍衛和同僚方才從街巷出來。

不算是擦身而過,因為隔著距離。

方幼眠不曾注意,可喻凜十分警惕,畢竟這兩人京城不太平,敵在暗他們在明處。

他側眸留心到了,晃眼的功夫,覺得那人的輪廓有些像方幼眠。

沒走幾步,他停下了腳步。

側身看過來時,宅院面前已經沒有人了。

他沒有看錯,適才的確是有人進了那座宅子,可到底是不是方幼眠,因為不曾看清,故而存疑。

方幼眠是有過很多次前車之鑑的,喻凜默不作聲定住了腳步,給身側的同僚和侍衛分發了探查的任務。

只留下千嶺跟他在這邊埋伏,看看是否有人會打回旋鏢。

他的決策歷來不會出差錯,身邊的官員和侍衛們並沒有起疑心,很快便領命去忙了。

千嶺隱隱覺得不對勁,大人不是已經派了人在暗處盯著,怎麼還要親自留守?

這不是多此一舉麼?

順著喻凜的視線看過去,也並沒有覺察出什麼異常。

不過就是一座雅緻的宅院大門而已,雖說雅緻,可在這一干街巷當中,很是普通。

“大人是看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