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空劍的傳人,居然還有您這樣的聖皇血脈後裔。”

安德森笑吟吟地說道。

莉娜的手裡同樣有一杯酒,作為俘虜,她的待遇還算不錯。

她舉起杯子抿了一口,她並不擔心酒裡被下了藥,因為她很清楚,眼前這個傢伙是少有的還在意騎士傳統的人。

“什麼聖皇血脈,那都是一千年前的東西了。”

莉娜淡淡說道。

對於莉娜的話,安德森當然不能夠認可,他是一個守舊的人,他一直都希望自己生活在一千年前,對於騎士來說,那是最燦爛最耀眼的時代。

他打從心底嫉妒莉娜,嫉妒的是她那傳承自聖皇的血脈,血脈的力量是非常強大的。

很多像他一樣的人終其一生都無法達到力量的極境,在過往的歷史之中,那些達到力量極境的人,十個裡面有九個是特殊血脈的傳承者。

特殊血脈只有幾種,其中之一就是聖皇血脈。

那是傳承自神聖光明皇帝的血脈,不但是最強的騎士之血,同樣也是最強的念者之血。

“你快要突破瓶頸了吧,我在你這個年齡,對王牌的頭銜想都不敢想。”

安德森苦笑著說道。

雖然他看上去很年輕只有三十歲左右,其實他真正的年齡已經四十多了。

騎士的等級越高,身體的狀態就會越好,到了榮譽的等級,新陳代謝就會減緩,人也會變得年輕。

他的資質絕對算是上乘,修練又特別努力,卻也直到二十八歲才成為王牌騎士,之後又過了九年終於達到榮譽的等級。

可惜人比人,氣死人,和莉娜一比,他就什麼都算不上了。

莉娜心中暗自好笑,她自己最清楚,如果沒有利奇、沒有蘭蒂、沒有那極度淫亂的合修,她想要成為王牌騎士恐怕也會是二十八、九歲的年紀。

她也知道,論資質,她算不上最好,論努力,她也談不上,至於血脈的力量更是從來沒有看到過,她是因為修練的功法比其他人強得多,才擁有稍微厲害一些的實力。

能夠證明血脈力量只是狗屁的例子還有一個,羅賓傳承的血脈一點都不比她的聖皇血脈差,可是那個傢伙的實力在小隊裡面算不上強,要不是有一、兩手防不勝防的絕招,那個傢伙的排名恐怕會在羅莎的後面。

“對了,那個捱了我三招的少年傳承的是哪一位的血脈?”

安德森問道。他一直對這件事感到好奇,他自認只要和騎士有關的一切都瞭如指掌,卻怎麼也想不起,哪一種鬥氣和利奇所修練的鬥氣相似。

能夠對整副戰甲有效,能夠讓戰甲變得堅不可摧的鬥氣並不是沒有,但是修練這類鬥氣的全都是重灌防禦者,而且一旦修練了這類鬥氣,動作就會變得遲鈍和緩慢。

同樣他也不記得,有哪種防禦技能夠將別人的攻擊反彈回去。

如果利奇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人,安德森或許會猜測這一切都是利奇自創的,但是現在,就算有人告訴他這個答案,他也不會相信。

莉娜趴在椅子背上暗自好笑,她倒是想隨口編一串謊話開開玩笑,但是轉念一想,這個不合時宜的傢伙恐怕對那些著名的血脈瞭如指掌,想要騙他恐怕不可能。

就在莉娜琢磨著應該怎麼說的時候,就聽到安德森輕聲笑了起來:“非常榮幸,居然有客人來了。”

說完這話,他將酒杯輕輕放下,突然間他的速度變得極快,只看到一道影子劃過,他已經出了帳篷。

在帳篷外面相隔百米的地方,隊長嘉利臉上閃過一絲驚詫的神色,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暴露形跡的。

“只有你一個人嗎?”

安德森笑吟吟地站在她面前,天上雖然下著雨,但是雨卻一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