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但是經過商議真正招收第一批學生還是等冬季來臨的時候那時候,平陽市應該安定了,直接從中學擇優錄取。

而現在,整個學校,將被這一百四十名學生和三十二名教官們佔據。

軍官短訓班,雖然都一個勁的嚷嚷著學習沒用,不如花心思在部隊上云云,但是當通知發到手上的時候,一個個都暗自竊喜。

這是在體系裡,最容易,也是最牢靠的烙上李陽嫡系烙印的辦法。

所以,接到通知的,都把部隊所有都放下,交給參謀處去瞎折騰,反正只要不減人,等他們從短訓班裡回來的時候,都有辦法解決。

軍政大學坐落在平陽市中心,是原平陽技術學院,現在只不過換了塊牌匾,上書平陽軍附屬軍政大學。

李陽早早的就打好包裹來到了學校門口,看著一個個揹著包裹,最多加拎一個旅行包的手下們,滿意的點點頭,這幫人拎的清,知道李陽喜歡什麼樣的,都沒有表現出驕奢的一面,或者說掩飾的很好。

懂得遮掩,懂得收斂就好,李陽對下屬,從來不強制要求改變,只要你守規矩,懂分寸,就可以,誰沒有七情六慾,誰沒有陋習毛病什麼的,不要求你去改,別犯在我手裡就成。

“軍長!”

“老闆!”

“團長!”

一路從門口進入到學校裡,各種稱呼都有,曾經的團部直屬的部隊的人都叫李陽為老闆,老涅槃團的人都稱呼為團長,只有一些機靈的,或者雙營山守備軍的人才稱呼新的職位,軍長。

等到了樓前,李陽笑著壓壓手,說道:“這麼叫都亂套了,現在我就是一名學生!你們也是學生!雖然大家年齡上差距有可能有些大,但我看,這裡也沒有超過四十歲的嘛。”

“他!老麻,麻子華,今年四十二了!”

這是李陽最早五十人之一,李陽笑罵道:“倒忘了麻子爺!”

眾人就是一陣鬨笑。

“你們呢,有連長,有營長,還有一些剛任命的團長,還沒享受幾天團座的派頭,就被叫來當學生,稱呼太麻煩了,這樣,咱們現在都是軍官短訓班的學生,那就以同窗稱呼,在班裡沒有大小!我嘛,亂七八糟的叫著也不嫌麻煩,我是班長,以後見面都叫班長!叫錯了可扣軍餉啊。”

李陽仍然是用那天然的人格魅力感染著眾人,這些來自不同部隊,兩大體系的人都漸漸的消弭了那種隔閡。

畢竟這裡雖然是以李陽老班底為主,但是雙營山守備軍的,也有五十幾人,他們跟這些人其實並不熟,要不是李陽在,要把他們擰在一起,還是不容易呢。

很快,在李陽的鼓動下,大家摘下的軍銜,都穿著無軍銜的軍官服,相互之嫌透過胸牌熟絡起來。

有李陽在這杵著,誰也不敢瞧不起誰,要不然,那些曾經雙營山守備軍的,少不了被這些老班底瞧不起。

在教學樓二樓,身為教導主任總參謀長姚文遠看著下面集合的學生,看著李陽穿梭其間,三言兩語就讓人對其親近起來,不由的嘆息道,這才是領袖,領袖的魅力不是劉建那樣的靠著威嚴,靠著資歷,靠著關係等去維繫。

他喜歡這種感覺,以情繫人,李陽做得很好。

所有人都認同自己是平陽軍這個體系的一員,大家為著共同的目標去努力,賞罰分明,可以靠關係安排一些親近的人,卻不能靠關係上位,李陽的治下,既充滿了真實的戰友般的感情,又有著蓬勃進取的競爭力,大家都靠著軍功往上爬,或許就嫉妒,或許有羨慕,卻沒有不服氣,沒有勾心鬥角,這就是一個健康的團體。

姚文遠早就被李陽折服了,這樣的人值得他效忠。

教學樓的門開啟,姚文遠帶著全部教官出現在隊伍面前,李陽表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