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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和杜大鳳鬧彆扭,對自己的真情表白並不相信。得抓緊時間與杜大鳳談談了,只有她才能打破那些謠言,還自己清白。否則,自己永遠擺脫不了嫌疑,徐明理也永遠不會信任自己。武威有了緊迫感。
週末的晚上,武威好不容易才把杜大鳳約出來,但杜大鳳只給了他一個小時的時間。當他急急忙忙趕到約會地點——杜大鳳家附近的情未了茶館時,杜大鳳已經等候在那裡了。
武威剛剛坐下,還未來得及喝一口茶,大鳳便說:“找人家談什麼事呀,這麼風急火燎的,真有那麼急嗎?”杜大鳳穿著白色的羽絨服,脖子上圍著紅色紗巾,臉色紅潤,表情淡定,沒有絲毫悲慼憤懣之色,一點不像正和老公鬧離婚的樣子——哦,她與徐明理沒有結過婚,只能算是鬧分手,或者叫鬧分居。
“其實也不算什麼事兒,只是有幾句話想跟你說說。”武威不知是心虛還是怕被她迷惑了,不敢看大鳳那雙漂亮的丹鳳眼,一邊低頭喝茶一邊說。據說狐狸精迷惑人主要靠眉眼,人一看就會被迷住,情不自禁。
“對不起,武處長。有什麼話你趕緊說,我兒子一個人在家呢!”杜大鳳好像有些著急。
“是這樣的,最近我聽到一些謠言,是關於我們倆的,影響很不好。我一個大男人倒無所謂,只是你一個女同志怕受不了。”武威喝了一口茶說道。
“什麼謠言?我怎麼不知道。真有那麼可怕嗎?”大鳳好奇地問。
武威把他知道的情況添油加醋說了一遍,目的是想引起杜大鳳高度關注,但並沒有說是從哪兒聽來的。
杜大鳳聽了之後,說:“真是無聊!那幾個人怎麼能這樣呢,背後亂說人家。”但好像並不生氣,臉上還露出了微微的笑意。然後又問:“你就是想告訴我這事嗎?這有啥,不過是他們開玩笑而已,不管它就是了。”那語氣好像說武威大驚小怪一樣。
“這事本身倒沒啥,我只是擔心會引起誤會,影響你和徐廳長的關係。”武威不得不把話說明了。
“我不知道我和你們徐廳長有什麼關係?他是我什麼人?我是他什麼人?”杜大鳳勃然變色道。武威沒見過她生氣,大吃了一驚,心想,完了!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這美人要生起氣來也要命呢!沒容武威說話,杜大鳳又補充道:“我們的事不用你管!”
“我不是要摻和你們的事,我只是想勸勸你……”武威為自己辯解說。
“別說了,我不想再談論這件事。還有事沒有?我要回家了。”沒容武威說完,大鳳搶白道。她滿臉冰霜,說罷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武威準備了一肚子勸解的話還沒說,但又不能攔住她,只好跟在她的後面出了茶館,心裡懊惱不迭。這是什麼事呀,夾在人家兩口子中間,好像一隻鑽進風箱的老鼠,兩面受氣不討好:在徐明理面前提心吊膽、戰戰兢兢,好像龜兒子一樣;在杜大鳳這裡看臉色、受窩囊氣,好像一條討人嫌的賴皮狗。自己這是為什麼呀?
杜大鳳急急地在前面走著,武威緊隨其後。到了小區前面的路口,杜大鳳埋著頭只顧過馬路,突然一輛車疾馳而來,眼看就要撞上。武威驚叫了一聲,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杜大鳳的胳膊把她拽了回來。隨著一陣刺耳的剎車聲,汽車擦著他倆的褲腿停了下來。武威怒氣衝衝地走上前去,大聲嚷嚷道:“會不會開車呀,沒長眼嗎?”司機搖下車窗露出臉來。武威一看,差點沒昏死過去,像被孫悟空施了定身術一樣,不會嚷了,也不會動了,好像一尊塑像。
汽車只是稍稍停了一下,隨即疾馳而去。驚魂未定的杜大鳳恢復了意識,看見車跑了,追趕幾步,大叫“停車,停車”。那車哪聽她指揮,早跑得沒了影,氣得她直跺腳。轉身一看,武威傻傻地站在那兒,沒有反應。杜大鳳上前拉了拉他說:“你沒事吧?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