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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乾杯。”徐明理說著舉起酒杯和大鳳碰了碰。

“要喝完嗎?徐市長。”大鳳為難地說。

“嗯。”徐明理“咕咚咕咚”一口氣喝盡了自己杯中的酒,抬頭一看大鳳還沒喝,便大度地說:“你可以少喝點,三次喝完。”接著又給自己的酒杯滿上。

大鳳舉起酒杯,輕輕抿了一下,覺得甜甜的並不難喝,便喝了一大口。

徐明理看了看她,笑著說:“不難喝吧!吃菜,吃菜。”說著為她夾了一塊魚肉。

大鳳沒有感到什麼不適,便放心大膽喝了起來,沒幾下便喝完了一杯,接著又喝了一杯。突然,她感到頭有些暈,身子有些軟,像是犯困似的。她以為自己喝醉了,便說:“不喝了,不喝了。我已經喝醉了,頭有些暈。”

徐明理說:“那我扶你去沙發上休息吧!”

大鳳垂下了頭,沒有吭聲。她已經沒有說話的力氣了,只是隱隱感覺到徐明理扶著她離開了餐廳,然後進了一個房間躺下,後來的事就不知道了。

夜裡,大鳳被一陣獅吼虎叫般的聲音吵醒,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身邊還有一個男人正地動山搖地打呼嚕。她伸手一摸自己的身體,光光的,連褲頭都沒穿。仔細回想了一番,突然明白了,自己作為女人最寶貴的東西被旁邊的男人奪走了。屈辱、羞愧、無助等情感一下湧上心頭,她忍不住“嗚嗚”大哭起來,比死了爹孃還悲傷。

哭聲驚醒了男人。他擰開臺燈,把她摟到懷裡,百般勸慰。大鳳掙開他的胳膊,背過身去,依舊哭個不停。

男人被她哭得不耐煩了,生氣地說:“哭什麼哭?好多女人想跟我睡覺我還不幹呢!我這是喜歡你,知道不知道?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那口氣,彷彿皇帝臨幸宮女,是莫大的恩惠。

杜大鳳不說話,一邊哭一邊起來穿上衣服,然後就要往外走。徐明理一把抱住她,說:“你要幹啥?要讓我丟人嗎?深更半夜的上哪兒去?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天明以後才能出去。”

杜大鳳走不了,但她不願再跟這個流氓呆在一個房間,便在客廳沙發上坐等天亮。天剛亮,她便急急逃了出來。

從徐明理家裡出來,杜大鳳便直奔車站,立即乘車回了老家,找到妹妹杜小鳳,哭訴了自己的不幸遭遇。

杜小鳳陪著她流了許多眼淚,並痛罵了那個禽獸不如的徐明理。她留姐姐住下來,天天陪著她、安慰她、開導她。大鳳的情緒才慢慢穩定下來。於是,小鳳替她出主意說:“既然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成了他的人,就要緊緊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怎麼抓呀?他又不是隻老鼠。”大鳳說。

“讓他娶你呀!讓你做市長夫人。他不是答應你了麼?”小鳳有些懷疑她姐姐腦子是不是有問題,這麼簡單的事都不知道。接著又說:“不能輕饒了他。要他給你買房子、買汽車,還要買首飾、買衣服。”

“他又不像黃大慶,一個月就那麼多工資,哪裡有錢買房買車呀!”大鳳知道,黃大慶已經在省城給小鳳買了房。

“哎呀,你怎麼還替那個欺負你的壞蛋說話?”小鳳拍了拍姐姐的肩頭說。大鳳紅了臉,抓住妹妹要擰她的嘴。兩姐妹笑成一團。

其實,大鳳剛離開湖陽市沒多久,小鳳便接到了徐明理的電話。徐明理說他與大鳳之間發生了點誤會,大鳳走了,可能回了老家;請她務必好好勸勸大鳳,有什麼要求他都答應。小鳳是個過來人,一猜就明白是怎麼回事,準備好了怎麼勸慰大鳳。

後來,杜大鳳發覺自己出現了生理變化,該來的那東西沒有來。心想,壞事了,該不會是懷上了那傢伙的野種吧?急忙到醫院檢查。醫生對她說,恭喜你要當媽媽了。杜大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