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說不,我燒他家房子。

子墨向厚臉皮咬了幾句耳根,厚臉皮看我片刻,先出去了。

“你和他說什麼?”

子墨走到我面前。扶住我的肩,嚴肅的看著我:“十一。”

不聽。

子墨搬正我,目光堅定:“她--我一定要娶!”

話落,我一腳把他踹出去,--哐--!--哐--!關上門窗。娶你的女人去!

氣死我了。

我在屋裡咬牙切齒的摔東西。子墨站在外面,並未離去,但他也沒收回讓子元帶下聘禮的隊伍。

我--要--跳--河!我把桌子椅子拆散了往窗子上砸。

TNND你娶回來,我就把她殺了。

我憋屋裡三天沒出去,他站外面三天沒離開。就這樣我們罷工了……

中間厚臉皮告訴他,聘禮已到。他說:婚禮如期。

我--要--被--氣--死--了--

離家出走,我讓你結不成婚,我剛翻下窗戶。子墨憔悴的站在窗外。

我生氣的再翻進來。不理你,不過現在看起來,老子三天沒吃飯比他還神采奕奕。心裡稍稍平衡。其實,我這人滿好說話的,無非就是我痛苦的時候,你比我更痛苦就行。

第三天,我準備好刀子做最後奮戰,還未出門,聽到小廝來報:“丞相大人親自觀禮。”

子墨意料之中的點點。

我放下藏好的刀子,苦肉計看來不能用了,醜謙那傢伙決定能踏著我的屍體辦婚禮,多沒面子。

把刀子甩下。我開啟關了三天的大門,子墨第一個衝到我面前,我沒看他。

老子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他早已換好新郎禮服,剛才小廝幫他穿的,這是他第二次穿這身衣服,帥氣就如當年。

我繞過他,仇視所有的人,原本笑嘻嘻的眾人,看到不夠友善的我,開著的口又合上。

我抬眼望望刺眼的血紅。叫來總管:“顏色真難看。”

“啊?--十一少爺,大婚都用紅色,這是傳統。”

我目不斜視盯著大紅花:“顏色很難看!”

“那--那--十一少爺就別看了。”

“不。以前我要不喜歡什麼,皇上和丞相肯定會把他拆了,讓我開心。”我還是看著它,你不給我拆了,我就不走。

總管滿面躊躇。最後去請厚臉皮和子墨。

我在原地站著。站在大門中央盯著最刺眼的紅。

“十一,又怎麼了!”

“十一,四哥帶你去吃東西。”他拉我,我甩開他:“給我把它拆了。”

厚臉皮道:“大婚之日,不能拆。”

我轉頭盯著他。

他躲開我的目光,堅持不想拆。“千清……說……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厚臉皮深吸口氣,憋著火道:“馬上換成粉色。”

“不,我喜歡灰色。”

“你--!”

“難道你想聽我說白色,才換嗎?”

厚臉皮立即吩咐:“換--灰--色。”

這樣多好,我高興你也高興。

我笑笑,子墨卻沒有笑臉,我管你死活。

我走到門外,喜樂洋洋眾奏。

“我不喜歡。”我指著吹的興起的傢伙們。

“換首曲子。”

“我近來喜歡聽,顏笑樓的曲子。”

“不行,絕對不行。”

我掀開一直蓋住的血紅珠:“醜謙說,能管我的人,還沒出生呢。”我用手慢慢的扶著它,它就是不響。

厚臉皮臉色鐵青:“湊花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