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是不痛不癢的,外邊兒傳的熱鬧,便是宮裡也是謠言四起,可聖上不知聽惠寧那老不死說了什麼,竟是不聞不問,那兩位也是毫無動靜……”

說到這兒,姜子期突然疑惑地望向景蒔,不確定地道:“按理說洛鎮源不該如此鎮定才是,怎地不僅是他就連他那個庶子也毫無作為?”

聽姜子期提到“庶子”二字時,景蒔心中是不高興的,但面兒上卻是絲毫不顯,只淡淡地道:“當初我就跟舅舅說過,洛小姐並非尋常女子。否則我又豈能……”

話未說完,景蒔眼睛便是一亮,望著姜子期道:“若是舅舅能想法子,將洛小姐給請出來,我想事情也就好辦了。”

姜子期聞言皺了皺眉,便聽景蒔道:“洛鎮源是文臣,他們府上雖然丫鬟婆子不少,但卻沒有什麼武力高強的護院,若是丫鬟婆子鬧起來,這事兒也就算成了,便是沒有鬧起來……”

景蒔嘿嘿一笑,“這不是還沒成親嗎?我便陪洛小姐回一趟江南好了,想必洛小姐是願意的。”

姜子期卻是搖了搖頭道:“這事兒不能由你我出面,若是失敗豈不是連個退路也沒有?當初大相國寺的事兒,若非你猶豫不定,也不會造成如今的結果。”

景蒔聽姜子期如此一說,倒是無話反駁,心中卻是拿定了注意,這事兒絕不假他人之手!

開玩笑,他還想著往後將她娶進門呢,豈能讓旁人給佔了便宜,那到時他又成了什麼了?只是這話兒,景蒔並未對姜子期說起,只在心中暗暗籌劃而已。

轉眼便時是臘八節,洛娉妍緊趕慢趕終於在這天之前,將自己手中各處莊子鋪子,宅子院子的收支算了出來。

晨霜一邊兒替洛娉妍揉著胳膊,一邊兒慫恿道:“小姐也太辛苦了些,明兒就是臘八,往年也就罷了,今年可是小姐在府中最後一個臘八節,可要熱鬧熱鬧才好。”

紅螺剛好進來,不由嗔道:“你這小蹄子,如今是越發的沒了規矩,竟是連英兒蕾兒也比不上了?沒說讓小姐好生歇息,竟是慫恿著小姐鬧騰。”

洛娉妍聞言一笑,掃了晨霜一眼,方才對紅螺笑道:“紅螺姑姑也別說她,我原就想著明個兒約了姨娘,讓繼宗護著咱們去寺裡上香呢。”

聽洛娉妍說要去上香,晨霜也忘了剛剛被紅螺訓斥的事兒,立時興致勃勃地問道:“小姐可是想好了?要不在約上兩家小姐一塊兒,人多也熱鬧些,再……”

晨霜還未說完,紅螺便皺眉訓斥道:“眼見著還有十來日小姐就要出嫁,這會子你不說勸著小姐一點兒,竟是還跟著起鬨,這是哪門子的規矩?我就是這麼教你的!”

紅螺是真的生氣了,要知道洛娉妍與景蘊的婚期就定在臘月二十四!這會子別說府裡忙得腳不沾地兒,就是不忙,也沒有新娘子邀三約五出門的道理!

洛娉妍聞言微微低頭眼眸一轉,笑道:“旁人也就算了,明兒給各家各府送臘八粥,別忘了告訴文婷一聲兒,就說我明兒要去大相國寺上香祈福,若是她也去,咱們在大相國寺碰頭。”

紅螺聞言自是不允,洛娉妍卻是笑道:“淺語她們跟著咱們上京也大半年了,好歹也讓人家瞧瞧京城的模樣不是?別的地方咱們也不好去,就去寺裡上香帶著她們也是好的。將忠哥兒他娘和徐大媳婦兒也帶上,人多熱鬧,遇事兒也不慌張。”

五零七 馬車

紅螺到底沒能勸服洛娉妍,只得將此事報給了洛鎮源,洛鎮源倒不覺得有什麼,笑道:“娉妍還能在家鬆快幾日?且讓人順心如意便是。明兒我讓週二跟著,再讓繼宗去錦鄉侯府跟瑾軒借兩個人手便是。”

洛鎮源都如此說了,紅螺還能說什麼?再說紅螺聽聞要去錦鄉侯府借人,心也便放回了肚子裡。

紅螺卻不知景蘊得知這個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