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櫃的門,看著裡面花花綠綠的衣裳,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她一個侯府嫡女,連衣裳都沒得穿,她倒好,花花綠綠滿櫃子!

看來看去,雲墨傾沒一個滿意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

雲墨傾掀開了一層薄紗,看著睡得正熟的雲夕瑤,恩,好一幅美人人酣睡圖。

不過雲墨傾現在沒興趣欣賞,而且是欣賞一個想加害她的人。

更吸引她興趣的是她身旁的那件白衣,周邊用銀白綢緞鑲嵌著,外面蒙上了一層薄紗。

雲夕瑤啊雲夕瑤,鑑於這白色不適合你,本小姐我就拿走了~

雲墨傾從抽屜裡拿出一大袋白銀,看不出來啊雲夕瑤,還是個暴發戶呢~

出了雲夕瑤的房間,雲墨傾立馬回去梳洗一下,畢竟頂著這麼一身裝扮,到哪兒都不方便。

雲墨傾坐在梳妝檯邊,看著自己的臉,烏七八黑,奇妝豔抹,我勒個去!

她還是洗個澡比較好!!

雲墨傾來到茅草屋的後面,她倒是記得後面有一條河的,左看右看確定沒啥人之後,才放心的脫衣跳了進去。

呃呃,好……髒啊。

雲墨傾洗了把臉,在水中搓了自己一個多時辰,差點沒把自己的皮給搓下來!

她終於從水中上來後,拿起事先準備好的布,將身上的水擦乾,這才放心穿了衣服。

她回到茅草屋內,擦乾了頭髮後看著鏡子。

鏡中的女子一張精緻的瓜子臉,五官挑剔,紅唇嬌豔欲滴,鳳目波光粼粼,俏鼻高挺,肌膚賽冰雪,尤其是那一雙眼眸,是鮮有的琉璃瞳孔,像是黑洞一般,看一眼就能將人吸進去。

這幅容貌……和自己前世一樣。

這麼巧?名字一樣也就罷了,就連長得也一模一樣,這是巧合?

……

雲墨傾走在大街上,確實引起了不少轟動,她身上那冷清的氣質和絕美的容顏引得路人頻頻回首。

雲墨傾來到一個鐵鋪子前,看了一會兒,進去對著一個打鐵的人說:“請問一下,你能打出這種東西嗎?”

說著,將自己昨天連夜畫的圖紙拿給打鐵匠。

打鐵匠看到圖紙上的東西眼前一亮,“姑娘,這是你畫的?”

“是啊,”雲墨傾說道,“你能打製出來嗎?”

打鐵匠原本散發著光芒的眼眸黯淡下來,“姑娘,小人學藝不精,無法幫姑娘打製。”

“這樣啊~”雲墨傾垂下眼眸,“那麼你可知道,這方圓百里外有誰能打製出這東西?”

“這個,想要打製這麼精緻的東西,恐怕只有劉老能做到了。”

劉老?雲墨傾竭力從腦中搜尋他的資訊。

這個,雲墨傾倒是在幾年前偷偷溜進雲逸的書房聽到雲逸與攝政王的談話,他們就曾提起過‘劉老’。

他們說劉老性情古怪,不輕易給別人打製,不過他打製的工藝好得很!他一年內只打制三次,多少人慕名而來他的鐵匠鋪,硬是被他轟了回去。

不管是朝廷官員還是皇室子弟,一律都被轟回老家,他就是挑準了有緣人打製,不管什麼身份地位的人。

即使是這樣,那些朝廷的人也不敢去抓他,輕點百姓說不體諒民心,重點呢?人劉老有護衛啊,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出來的怪老頭。

雲墨傾按照那位打鐵匠給的路線,來到了城郊外的一個鐵鋪,可惜大門卻是緊閉著的。

該死的!

雲墨傾錘了錘痠痛的腿,這具身體還真弱!走幾步路就喘。

竟然沒有開門!!

那麼我走了十幾里路來這圖什麼?

好啊,你不出來是吧,不出來我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