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放在心上。

“可是,我們後方有一河流,地勢也可謂是得天獨厚,只要合理安排兵力,他們的騎兵應該不足為懼!”時澈對這件事情不以為然。

“狂生!你可知道匈奴的騎兵是多麼的剽悍!不可不防!”

時澈被他這樣一說,覺得有些尷尬,可是也不好發作,是他自己考慮不周,怨不得別人。

“可是,將軍,我覺得還是糧草的事情比較重要。”時澈仍然堅持他的觀點,亟需解決的問題就在眼前,現在不是杞人憂天的時候吧。

“既然你這麼著急,糧草,就交給你去解決好了!”李孝逸笑盈盈的,“我相信副將一定能解救我軍於水火。”

“屬下領命!”軍令如山,不可不從!可是時澈知道,這一次就是一個陷阱而已,若是他辦不成糧草的事情,想必戰敗的罪責就落在他的身上了。

時澈一路都在想著要怎麼解決這件事情,可是現在已經進軍到了一個荒涼之地,這裡最近的城也在五十里之外。若是要借糧,需要來回兩日之久,應該還來的及。

可是這邊的城鎮都比較小,所以不能籌集太多的糧食,大批的糧草依舊需要從別處調集,這樣一來就需要派遣一人前去別地。

時澈突然想起了什麼,就一路疾走,來找徐朗。

“冷弦,如今又一事相求!”時澈沒有叫他徐朗,而是冷弦,這是他在麝月的代號。

徐朗一愣,隨即回答道:“何事?”

“你可記得以前我們在潭州結識的徐炎麼?”時澈想起之前他們前去蓬萊之前將時家的產業都交給了徐炎來管理,現在若是讓徐朗前去將那一份家業拿來當做糧草也是合理的。

“記得,就是那個徐家的少爺麼?我當然記得。”徐朗當時就和時澈一起去的潭州,所以對他的印象十分的深刻。

“就是他,我想讓你替我去一趟潭州。”時澈熱切的望著他,就像是以前他們將要去執行一次任務之前的那種目光一樣。徐朗覺得以前的時澈回來了,那個雄心勃勃的他。

“你是想那自己的家業來做糧草?”徐朗和時澈一起這麼多年,自然和他默契非凡。不等他說出來就已經猜到了他的意圖。

“是,你能否替我走這一趟,我需要你在五日之內回來,直接到迴音谷會和。”

潭州本來就是一個商賈彙集之地,所以換取一些糧草並不困難,可是困難的就是運輸。來回五日的確有些倉促。

“我答應你,若非不得已,我定不會失約!”徐朗定下承諾,“你一定要拿下回音谷,等我的糧草前來!”

“好!”

這時候的雲杞似乎已經知道了夜卿所指是何事,可是她在猶豫,猶豫的是她不想去求那個人。

自從她嫁給時澈以後,她就已經不能像以前那樣對待她了。儘管知道時澈對她無情,但是就算是這樣相守,她也不能接受,站在他身邊的人不是自己。

可是現在已經不是有時間這樣猶豫的時候了,若是他有難,自己又怎麼能因為這些小心思就不去找阿玉,雲杞自己就像一隻鎖在牢籠裡的鴻雁,她有想去的地方,可是已經不能在飛翔。

雲杞找到阿玉的時候,她就在自己的房間裡喝茶,樣子倒是悠閒。

“你今日怎麼有興致來我這裡?”阿玉瞥了她一眼,似乎對她的到訪感到很疑惑。

“我來是有一件要事來找幫忙。”雲杞就站在一邊,似乎有點尷尬。以前的自己那樣的驕傲的對她,就算她不太願意承認,可是不得不說是因為她自己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