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興高采烈的給馮喆交代了幾句,飯都沒吃,興沖沖坐車走了。

馮喆送走了牛闌珊,這才顧得吃午飯,這時尚靜走了過來,說:“領導,給你彙報個事!”

馮喆看著尚靜,見她眼裡都是促狹,臉上卻一本正經,就說:“我才不是領導。”

“這話說的,你怎麼不是領導,你就是!”尚靜聽了皺眉。

“我怎麼是?說我是我就是?你吃了嗎?”

尚靜卻不回答,這時一個老幹部吃完了正要離開,聽到兩人的對話就說:“小馮啊,這我可就要批評你幾句了,你怎麼不是領導呢?你雖然只是科員,沒有領導職務,可小牛走了,你們倆就你級別高,科員也是科,她辦事員,她是下級就要服從上級,小尚她就是要接受你的領導嘛!蛇無頭不行,鳥無翅不飛,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幹工作缺少了帶頭兵,那是很要不得的,小同志在工作中一定要勇於承擔責任,這樣才能有利於個人的迅速成長,科員很快的就是副科,正科也就不遠,所以說呢……你說我講的對不對?”

馮喆在這位老幹部講話的時候就站了起來,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老幹部說了幾句,發現馮喆還沒吃好,就擺擺手,走了。

馮喆看著尚靜,問:“領導可以吃飯了嗎?”

尚靜點頭,又搖頭:“沒人不讓領導吃飯,我只是來彙報個工作,算了,一會等領導吃完再說吧。”

尚靜走了,馮喆又坐下,這時餐廳還有幾個老幹部在座,他們看到剛才發生的,都覺得牛闌珊走了,馮喆領導不了和他同齡的尚靜,沒有威信,可馮喆心裡明白尚靜這是做什麼,她就是為自己和她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尋找藉口。

馮喆吃完飯直接去了尚靜房間,門沒關,馮喆進去,尚靜在門後站著,要走過來,馮喆說:“下級要服從上級……”話就被打斷了。

……

尚靜聽到了馮喆有力的心跳,說:“領導,要是有一天我們分開了,我會想你的。”

“你呢?你會不會想我?”

馮喆聽了站到床下開始穿衣服,說:“那就別分開。”

尚靜側臥著,看著馮喆穿好,說:“你不會在老幹部處呆一輩子的。”

“為什麼不會,我才剛剛熟悉工作,準備大幹三十年,為老幹部處貢獻我火熱的青春。”

“在老幹處這種機構要出成績很難,有機會還是要到基層工作,我研究過,黨政一把手幾乎都是有第一線作經驗的……我……也不會在這呆一輩子的。”

“那領導就跟著你。”

尚靜一聽,好大一會才說:“好,我讓你一直做我上級。”

沒想到下午在景點遊覽了一半的時候,天開始下雨了,本來這幾天大家也玩的差不多了,一下雨倒是來了興致,結果冒著細雨在一些景物不俗的地方照了很多像,馮喆和尚靜也合了影,最後在歘歘的雨中,大家回到了住宿處。

這場雨一下就沒有停,於是最後一天的活動,就只有取消了,這樣倒是成全了馮喆和尚靜,兩人終於不再牽掛白天還有工作要做,徹底的放開了的膩在一起。

總體來說,老幹部們對這次天門山之行還滿意,在回去的車上,尚靜不管牛闌珊不在,她要和馮喆一人跟一輛車的規定,和馮喆坐在一起,手一直隱蔽的抓著馮喆的手,幾乎沒有分開。

馮喆看得出,尚靜很是留戀這一次的旅行,有時候語言可以欺騙一個人,可是身體卻不會,有人曾說過征服一個女人心靈最簡短最有效的途徑就是征服她的身體,不知道這句話的對與錯,只是和尚靜在一起的這幾個日日夜夜裡,馮喆明白,尚靜真的愛上了自己。

回到武陵是中午時分,下午馮喆沒去上班,休息了一下,到了第二天,整個一天單位裡就馮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