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插口。

黃師弟又無奈的苦笑道,“他一個單獨的散修七轉,咱們有必要擔心麼?咱們畢竟是為了魔晶。”

苦笑後黃師弟又看向江守,就是鍾師兄和邵東行也看了過來,三人都不再言語了,只是在三個方向圍著江守直看,兩人眼中都是不爽,殺機四溢。

只有黃師弟的神色帶著一絲期待和和善。

短短話語也讓江守很無語,難不成自己不劫掠其他五轉六轉的成果,反而是惹禍的根源?

當然,這樣的無語也只是一息就閃了過去,因為他明白事情根源真不在他剛才對幾個五六轉的和善上,在於上一次自己面對邵東行兩人的壓迫選擇了退讓。

有句老話怎麼說的?人善被人欺?!

他上一次被兩人搶走了一次戰果,或許已經讓邵東行覺得他是一個可欺的人,這才會在這次遭遇時再起貪婪之心。

如果江守上次面對兩人的壓迫不是退讓,而是寧願重傷也要和他們搏殺一場,最後拼的大家都受傷而歸,那恐怕這次相遇,邵東行就會選擇對他視而不見,或者見了他在這裡就遠遠退避了。

想到這裡江守心下也湧起一絲狠辣情緒,這次他真的不能再退讓了。

至於邵東行幾人的對話……江守又氣樂了,別看這三人彼此言語說的多直白多在理,但這就是兩個人扮惡人一個扮和事老,又想只靠一番簡單言語就從他手裡壓榨剝靈魔晶而已。

他如果再交出一批魔晶才能離開,下次繼續遇到,對方只會欺壓他欺壓的更狠,又或者若這樣的事被外人得知的話,恐怕會有人置疑江守何必一直要留在水雷谷對應的戰場東部,為什麼不去其他地帶。

如果他不想多惹麻煩,暫時遠離這一帶不就行了?

但問題真沒那麼簡單,就算他遠離戰場東部去了其他地帶,那也未必不會遇到許東行、張東行之流,在這樣的戰場,若星極宗盤踞的是戰場東部,那麼其他戰場就可能是第一八品宗門,第三八品宗門,甚至一些九品霸主的地盤了。

他若避開星極宗,也會再遇到其他的他目前同樣招惹不起的**品宗門。

說來說去還是一句話,人善被人欺,就算實力暫時不足,也不能一味選擇理智的退讓。

“我的話已經說到這種地步了,也算是為你好,你總要表個態吧,十萬剝靈魔晶雖然多,但和你的性命比起來卻不值一提了。”江守心下已經有了決斷,另一邊正期待著的黃師弟卻眉頭大皺,有些不耐煩的開口。

江守則笑了,笑聲裡沒有任何回答,江守抓出血鱗槍施展星羅密佈一擊,一身神力修為運轉到巔峰,再加上血生經催動,接近最巔峰的爆發中一槍出就捲起無窮殺機,呼嘯著對邵東行貫穿而下。

“該死!”

“你這是找死!”

…………

江守一動邵東行三人也勃然大怒,而且江守的動作雖快,但這出槍的速度還比不上邵東行的思緒轉動,只是一念閃過邵東行就憑空消失,讓江守的強勢一槍戳在虛空,而他下次出現時已經遠在百里之外,更是驚怒無比的對著江守怒斥。

另外兩人也抓出了神器,一把血刀一把神槍,驚怒不已的對著江守撲殺而來。

鍾師兄一刀斬出,一片接一片的連綿刀浪猶如血色波濤翻湧堆積,轉瞬間形成一片呼嘯血峰對著江守傾軋而下。

至於黃師弟則是一槍出捲起無窮槍影,眾多槍影更在剎那間飛旋匯聚,形成一個向內不斷螺旋收縮的黑洞,黑洞內層層疊疊鋒芒交錯切割,迎頭就對著江守籠罩而來。

江守不閃不避,只是把血生經轉化為華照經,生機氣機燃燒中一槍星羅密佈掃出,轟然一聲就撕碎了鍾師兄斬出的血色刀峰,不過在這一槍強勢下貫時,鍾師兄卻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