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蛇咬傷的地方齒痕宛然,點點烏黑,綿延出黑線來,縱橫交錯,一直沒入衣袖之內。

我一動不動地盯著那些烏黑,不明所以,更加恐懼到極點,但是越想看清眼前越是晃動模糊,再看卻是我自己的手正在抖動不休。

手心一空,是他將手收了回去,放在身側,我看不到的地方。

“平安。”他終於開口說話,提著氣,聲音卻仍是低微。

他說,“站起來,繼續走,瀑布後有通道,成平和其他人在盡頭的水源邊等你。”

我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