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些發熱,嬌憨地瞪了他一眼,及時抓住了他亂動的大手,嗔道:“好了啦,不要鬧了,相公,你是相公,這還不成嘛!”

水棲寒聞言,滿意地點點頭,認真地看了聞人璃音好一會,笑著抱起了她,為她束髮,感受這掌心的絲滑觸感,舒服地眯了眼。

聞人璃音懶懶地靠在水棲寒身上,小手抓著他的衣服把玩,嘴角掛著幸福的笑靨,整顆心滿滿都是溫暖。

晨光正好,情意最濃,清風拂過,帶起萬千柔情……

正午。

封殘跟在黑衣身後,兩人的關係明顯近了幾分,看來封殘昨天追出去,也不是什麼都沒做嘛。

水棲寒和聞人璃音相擁看向兩人,聞人璃音眼裡全是促狹,這倆人終於整一塊啦?水棲寒撇撇嘴,淡淡地掃了封殘一眼,有些鄙視他的慢動作。

封殘也不管他們倆在想什麼,只是關注著黑衣的一舉一動,見她要坐下,便快速地為她拉開椅子。

黑衣腦袋微微低下,有些不好意思。

水棲寒和聞人璃音相視一笑,心裡多少有些欣慰。

這時,未逑也下了樓,看著底下眾人,打了個大大的呵欠:“怎麼都那麼早啊?”

“中午了。”水棲寒也不看他,只是淡淡提醒道。

未逑猛地拍了下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水棲寒:“對哦,嘿嘿,昨天太累了。”

此話一出,幾人頓時浮想聯翩,看向他的眼神曖昧到不行。

未逑臉色一僵,有些鄙視這幫思想不純潔的損友,撇撇嘴道:“想歪了你們,昨兒個我帶小毒去城裡轉了好久,腿都麻了。”

“切……”聞人璃音不屑地撇撇嘴:“大男人的,走這麼點路就累趴下了,你好意思?”

未逑臉色一黑,恨恨地瞪了眼毒蛇的聞人璃音,哀怨地瞟向水棲寒,寒哪,管管你媳婦唄。

水棲寒淡淡地撇了未逑一眼,音兒想幹什麼幹什麼,你看我也沒有……

未逑囧,悲催地發現就連封殘也在給黑衣端茶送水,心裡大感無奈,為什麼這年頭的男人都是妻奴哪?

“你們都不是漢子!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

可轉身一看到出了房門,神清氣爽的小毒,臉上陰鬱一掃而空,屁顛屁顛朝著她去了。

底下四人見狀,齊齊賞了他個鄙視的眼神,看得未逑心虛,看得小毒莫名其妙。

幾個人圍著一張桌子坐下後,開始吃著點心閒聊起來。

封殘一心全撲在黑衣身上,那眼神都不帶移動的,弄得黑衣是又囧又羞,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只能被動地吃下封殘遞給她的糕點。

聞人璃音看不下去了,有些恨鐵不成鋼地對著封殘道:“疼女人也該有個度,小心人家的心還沒抓到,就先把人的胃給撐壞了!”

封殘一愣,手上的糕點在黑衣眼前停住,打了個轉,往自己嘴裡塞去。

看著平時冷冰冰的封殘這幅呆愣模樣,一桌子人誰也沒落下,全笑到不行,水棲寒到沒聞人璃音他們那麼失態,只是撐著腦袋笑笑,卻也看得出他憋得很辛苦。

身為當事人的黑衣看著封殘這樣,也有些忍不住的笑了起來,這男人好可愛,昨晚他跟她說他們可以試著在一起看看的時候比現在還呆,她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封殘見此臉上一黑,冷冷地掃向眾人,無果,再發現合一也在笑自己,頓時無奈地成為眾人的笑點,不再掙扎了。

過了一會,大傢伙笑夠了,也都恢復了正經。

未逑輕咳一聲,喂著小毒,嘴裡漫不經心道:“寒哪,昨兒個你們幹什麼啦,有好玩的不?”

水棲寒摟著聞人璃音,懶懶地笑著,淡淡地開口:“也沒什麼,看了一場戲,再導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