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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可以摸摸它嗎?”

那個巴基斯坦人看著張賁,詢問道。

張賁想了想,拍了拍熊貓的腦袋:“別咬人。”

然後對那個巴基斯坦人說道:“可以。”

這個來自桑德曼堡的俾路支人伸出了他的手掌,輕輕地在熊貓的辮子上摸了摸,然後顫抖著聲音說道:“這簡直就是一匹神駒!”

他的語調都出顫音了。

張賁聽他這般說話,倒是無比受用,得意非凡,黃四郎笑而不語,指著張賁道:“你還真是讓人羨慕又嫉妒,人家巴基斯坦的客人都說是神駒了。”

張賁笑道:“熊貓天生神力,爆力強的離譜,尋常人,又怎麼可能降服得了它!不過,它便是我的千里良駒,哪家的馬兒也比不上它!”

他呼喝一聲,那頭股東們早就想要一飽眼福,在一群人詫異的目光中,只看見工作人員將假人全部插好,隨後一把丈八千斤矛到了張賁手中。

那矛頭如蛇形一般,又稱呼為丈八蛇矛。

“好傢伙!這就是要來一個了吧!”

黃四郎驚喜喊道。

卻看到,張賁策馬喝道:“衝!”

一聲令下,熊貓肌肉如彈簧一般,離弦飛馳!

O。159神駿戰將

那對男同性戀來歷不小,黃四郎瞧見的時候,也是臉色難得的陰沉了下來,邊上東方剛並沒有察覺到這些,不過此時此刻,眾人目光都盯著張賁,飛馳而過,只不過是一聲令下“衝”,那馬兒揚蹄,轟隆轟隆地震動大地。

跑馬場上,一共豎起來十八個假人,張賁手中的一杆丈八蛇矛,是上好的柘木杆子,蛇矛更是用的精鋼衝壓鍛造,砍在鋼管上也是輕鬆切割。

就這點份量,也是三十五斤朝上,後頭還加了一個平衡錘,也是為了省力。

雙腿夾緊了馬腹,這力道其實是非常的大,那些小馬普通馬,根本就沒辦法受得了這樣的巨力。

不過對於熊貓而言,小意思就是了。

“黃總,這是……”

東方剛好奇地問道。

“東方市長看看錶演就行了。”

黃四郎笑著說道。

他也是臨時起了頭,手下的股東們忙活的也是迅,黃四郎想的就是給這群大小官員還有洋鬼子們瞧瞧,震懾震懾心神。

再一個,他也是入股高新鋼鐵的,原本以為起碼八個月以上才能見到回頭錢,現在看來,阿爾瓦耶夫的商業嗅覺還真是靈敏的可以,原本看不到希望的地方,也被他見縫插針了。

“喲!這是……這是什麼來著?”

東方剛他是能騎馬的,但是要說這樣的衝刺度還不被馬兒甩下來,那是不可能的,他年輕時候參軍,在內蒙古也做過連指導員,尋常通訊往來,也是騎馬,只是騎術一般般,遠沒有張賁這種近乎瘋狂的衝刺。

其實,張賁的騎術倒是見不得好,不過馬背上的穩紮穩打,卻是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這樣的。

馬戰,重勢,次者便是穩重,最後才是巨擘之力。

氣勢上來說,張賁行事勇猛剛硬,性格果斷勇毅,殺伐果斷之處,氣勢洶洶,不可阻擋。配合熊貓這頭巨型戰馬,天生良駒,宛如一輛重型坦克,衝鋒起來,那種感覺真是生猛無比。

一往無前的氣勢,撲面而來的震撼,周遭觀者,無不讚嘆,歎為觀止。

這末武時代,武者自然是生不逢時,但是對於類似熊貓這頭大馬來說,又何嘗不是生不逢時,勇士不能戰陣廝殺,引為憾事。

“躍!”

一聲令下,五花馬馬鬃飛揚,前蹄收縮,整個身子如離弦之箭,更似投槍魚梭,躥了出去,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