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性格需要互補,堅若磐石就需要多變似水。

高山流水遇知音。淺薄也好,幼稚也罷,朋友就是朋友,知音就是知音。

他不會唱歌,但是另外一個知道怎樣讓他變得會唱。

他覺得一個人演奏,舞臺是這般的於是另外一個撓著頭,輕聲道:“就試試吧。”

我叫張賁,我想做個英雄。

我叫侯龍濤,這是我妹妹,小依,來見見你哥哥的好朋友。

“我的妹妹這麼可愛,你考慮一下唄。”

這脆弱的記憶,這堅強的記憶,讓人肅然起敬。

空氣中,彷彿要點燃大氣層,將這僅有的氧氣都消耗的乾乾淨淨,要讓這些聽眾,要讓這些已經燃燒的聽眾,全部窒息,全部窒息中死,去。

那聲音,如域外天魔的吼聲,一陣陣地侵襲過來,魔音灌耳,鏗鏘、暴力、原始和震撼。

“魔音灌耳啊!”

終於有人驚撥出來。

東方倚天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般成功過,她早就想要繼續再推一把,完成這冰雕一般的演出,讓人在清冷的空氣中,感覺到一股刊,爆炸的威力。

毛孔膨脹,血脈賁張,心臟咚咚咚地不停跳動,腦電波彷彿在真空中進行著交流衝撞,就像是一場連環的車禍,讓那些充滿著英雄夢的男人激動不已,要的,不就是這樣的感覺嗎?酣暢淋漓,痛快無比。

女生們而是目瞪口呆,她們不明白男生的英雄夢,卻也知道:好,好厲害啊!

“不敢相信身臨其境,才知道這種聲音的張力是何等的恐怖,太、太有震撼力感染力了!”

哥特少女安妮瞪大了上演,她的煙燻妝使得她看上去更像是使徒。

至於學校的老師們,也是第一次知道,學生當中竟然還有這等逆天強人。

哪怕是陳淮安和徐錦江這些人,也是驚在那裡,那一瞬間的時候,他們真的有一種被高壓電電了一下的感覺。

滋滋滋滋,然後整個身軀就完全不聽使喚一般。

閱人無數的徐錦江也是心中暗歎了一聲:奔雷之聲,能驅鬼定神。

摩納哥女孩海倫一雙寶藍色的眸子閃爍著驚訝、激動、興奮,彷彿是回到了達芙妮號上,那瞬間,英雄一般的男人出現了,他是這樣的強大,非常非常的強大,守衛公主的騎士,不就是這樣嗎?

這首七分四十五秒的單曲,一曲唱罷,整個天空都安靜了下來,彷彿是突然急剎車一般,當架子鼓吉他貝斯都是同時收聲,那感覺,真的是,有一瞬間的大腦空白。

“嗷嗷嗷嗷嗷”

“萬歲”“啊啊啊啊啊!”

歡呼聲,宛如禮花彈的升空,嘭的一聲,炸裂了。

NO。40殺傷力

阿富汗中部地區,伊凡的人和地面上的一支美軍小隊發生了激烈的交火。張耀祖帶著人包抄了這支想要逃竄的美軍士兵,依然是無一活口,這是一支美軍空中火力支援地面引導小隊。

他們的裝備出賣了他們的身份。

不過看他們臨死之前的震駭眼神,顯而易見是想不到這裡會出現一群黑臉游擊隊成員,阿解成員這群放養的土鱉此時此刻已經完全稱得上合格的土老鼠。

放冷槍,埋地雷,打埋伏,頗有一番作風。

儘管春天已經到了,但是很顯然,因為阿富汗的地形問題,四周的道路因為冷凍土的逐漸鬆軟,會變得極其泥濘難走,聯軍士兵不得不選擇直升機或者裝甲車。普通的汽車根本就沒有辦法離開這裡。

美軍似乎忘記了該如何強行軍了。

張耀祖他們的突然襲擊,簡直就是毀滅性打擊,簡易的防禦工事根本就不是火箭彈的對手,八一步槍五六式衝鋒槍完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