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是忘了自己被姦汙的事情,歡喜地去了。

後頭更是有一輛小車子,載著她,朝著南定城而去,這女人,是要奔南定城的烏衣巷,和那正兒八經開店做生意的談一談價錢,做個小店裡的粉頭,有個三五年,也夠她在緬甸搞一塊地養老了。

劉成虎拿起大喇叭,大聲喊道:“魏學兵你個*子養的今天逃不了了爽快點的,趕緊投降老子還能給你在當家的面前求個情否則……今天你們全都要死光光”

魏學兵眼珠子一轉,額頭上的毛子汗都出來,嘴裡咒罵道:“臭*子養的,廣西的三宣堂麻痺的跑老子地頭做什麼,好好的國內清福不享,死到緬甸這鳥不屙屎的地方胡天胡帝,都他**的是傻*瘋子”

他咒罵著,詛咒著,彷彿這樣就能活下來似的,不多時,那邊轟轟轟轟轟的炮擊聲音開始了。

落地的炸彈炸的到處都是彈坑,觸目驚心到了極點,魏學兵知道,他今天這個坎兒,邁不過去了。

一咬牙,魏學兵拿著手槍道:“拼了”

說完的瞬間,卻感覺到太陽穴上一冷,黑洞洞的槍口頂著他。

“對不起老大,我們不想死……”

魏學兵多年的副手,雙目糾結地拿槍頂著他說道。

NO223背靠社稷

NO2背靠社稷

魏學兵落馬,十分鐘後傳遍南定城,更是有人聽說,此獠首級已經用石灰裹好,馬上就會過來梟首示眾,聽著驚悚,聞著膽寒,如此手段,實在是不知道是個哪出。那些西方歐美的特工,都是面色一變,怎地都沒料到,會是這樣一個狀況。

內比都,席丹瑞接見了英國的大使,同時一通會晤的,還有德國大使以及日本大使,三個強國同時出現,確實讓人為之色變。

這一時間的變化,自然是瞞不過國內,在席丹瑞接見三國大使的同時,京城內一場會議也在緊鑼密鼓。

尚和心如老僧入定一般,一動不動,在會議桌的一處閉目,只是聽,沒有說。

李家覆滅,在場開會的人,對尚和心都是更加忌憚三分,可以說,如果沒有尚和心橫插一槓,李家絕對沒有這麼快被殺個乾乾淨淨。

這隻笑面虎手頭上,握著全中國幾乎是小一半的情報,在場眾人的人頭,都是高高懸著的,想要叛國?可以,你家裡人休想有個好果子吃,哪怕是到了國外,恐怕也就是二等公民的待遇而已。

尚老闆的手段,極盡殘酷,嚴厲之處,已經是非人的程度了。

這一回,雖然李家的死敵政敵都是對尚和心的手段大為歎服,又是連連示好,但是卻不得不提防著他,這隻笑面虎,太可怕了。

做他的敵人,實在是有些如履薄冰。

唯有那些堂堂正正,一身正氣絲毫不懼的人,才不怕他。

錦衣衛指揮使的名頭雖然響亮,可到底只是朝廷鷹犬,特工頭子,還不能到臺前來呼風喚雨。

“情況大家都是知道了。礦物、商務、地質,幾個部門的同志都是進行了評定,智囊團的意思和分析大家也都清楚了。緬甸這塊兒,我們放著一直沒動,緩衝地帶嘛,但是又不能閒著。現在大家都知道,芒市過去,現在那裡改成了南定城,具體情況就不贅述了。”

主持會議的是個中年人,有著如日中天的那種霸氣。

說話的時候,那種上位者的油然決斷,卻是很有魅力。

“無非就是兩點。一,這是一塊大利益,不能讓給國外勢力。二,如何將這塊利益納入控制。”

他說完話,就整個人環視四周,手指交錯,目光掃過之處,人人都在沉思,在這裡的人,都是一方獨擋的人,手段非凡,這些技術性的官僚,還沒有腐朽,在實幹的問題上,卻是當仁不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