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的佔有慾。

當張賁出現的時候,他不是沒有動過只是頂級懸賞的人頭這樣的頭,但是張賁的強大和他的懸賞是一樣醒目的,尤其是看到此獠身手和破壞力之後,蘇扎納就打消了那個頭。

“好我成交”

蘇扎納盤算了許久,如是說道。

不遠處,靠著吉普車的馬克冷笑一聲,他從手機中聽到了這些談話,更是對這兩個人的性格有了直觀的認識,讓馬克有些意外的是東壩,這人早年和他有過交鋒,自然是討不到便宜,不過馬克也承認,東壩此人帶兵有個最大的特點就是耐心,所以意外的他的兵都還算不錯,再加上伙食和軍餉也還算可以,有時候弄來的特貨也被東壩拿過去轉手一賣,賺一點是一點,多少也分潤給手下大兵一些,算是個過得去的軍官。

承諾的東西都是太過鏡中花水中月,但是金錢和權力的魅力,讓這兩人在薩爾溫江統治者的面前,多少有些謙卑起來,那一條條的路,不正是他們的保命稻草後路麼?

將箱子中的白粉一人扔了一包,又在一人身上拍了一根金條,張賁才對他們咬耳說道:“這就是你們的定金”

這些都是阿有米的貨,正好拿來做人情,反正他們也不會記住阿有米的好處,只管自己發財升官而已,這一次碰頭,早就計劃好的方案,阿有米只是按照劇本,走上一遭而已。

兩公斤的白麵,一條公制金條,放牙齒裡頭咬一下,才知道這確實是真金。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將兩人逮到了泰緬邊境,等過了邊境,張賁和馬克才放了兩人回去,而這裡,已經是妙瓦底縣,是蘇扎納的老窩。

張賁和馬克帶著塗帆息走泰國的北方公路,一直走,走到泰緬邊境的卡口,再北上,就能輕鬆返回自己的地盤。

臨走之前,東壩提前離開,他好歹還是“林蛙旅”的旅長,實實在在的緬甸政府軍編制,五五七旅旅長,在克倫邦這裡,也算是小有地位。

張賁所言,雖然多是空話,實實在在的利益並沒有看到,但是阿有米此人可以說是直接做了擔保,東壩心中再怎麼不情願,考量一番,也是認可張賁的話,他沒有梟雄之姿,文化程度有限,一切都只有靠天命和自己的努力,他不信佛,所以不相信自己做了這麼多的惡事會下什麼地獄或者輪迴。

蘇扎納可能想的比較多,此人老奸巨猾,陡然之間被張賁脅迫,心中恐怕殺人的心思一直很盛烈,但是很不幸,張賁的個人單體實力讓他有一種仰光的卑微之感,所以,蘇扎納忍了下來。

不同於東壩可以忍受那種近乎屈辱性的脅迫,蘇扎納未必會服軟,在沒有見到張賁薩爾溫江大軍出行的實力之前,蘇扎納恐怕不會服軟,甚至因為佔據克倫邦的地盤,依然做著他的山大王的夢,他不相信席丹瑞都拿他沒辦法,張賁可以如何。

但是蘇扎納從張賁那靈機一動的計劃之中,嗅到了一股非常爆裂的氣息,是不輸給光明節事件的大事件,或許,緬甸聯邦將會承受一種史無前例的震盪,他有那樣的感覺,但是卻琢磨不到。

蘇扎納離開的時候,張賁和馬克都是後背暴露給了他們,蘇扎納看著離開的東壩,心中浮現出一個頭:如果東壩這時候舉槍轉身開槍打死其中一個,會怎樣?

當然這只是頭,只是想法,並沒有付諸行動,而東壩遠比他想的要單純的多。

這個地方小軍閥,一個小旅長,在果阿中將的壓制之下,有一股凡人的暴虐之氣要**出來,東壩內心的一點點造反因子,因為張賁的到來,突然就被點燃了。

東壩仔細想過,按照張賁描繪的藍圖,到時候……緬甸聯邦四分五裂,或許會分成獨立的幾個邦國,甚至是直接以國家政權的形勢出現,席丹瑞一死嗎?

腦海中想著張賁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