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彷彿是在和什麼人對峙著,她那樣子,就象一個保護母雞的小雞,而那隻老鷹卻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我的手抓住她的胳膊,我能夠感受到她手臂的肌肉很緊張,宛如馬上要經歷一場生與死的搏鬥一般。我哭了,但我不敢大聲地哭,我甚至都有種錯覺,好象在房間的外面真的有一個恐怖的惡魔。”

“就這樣,過了很久,到底多久我不知道,過了很久我才聽到她長長地出了口氣,整個身體放鬆了下來,她用很是虛弱的聲音說,它走了。說完她便倒在了我的身上。我忙扶她上了床,原來她竟然暈倒了。”

“說實話,見她暈倒過去,我的心更亂了,我守在她的身邊,輕輕地推著她,叫著她的名字,她一動不動,我挨著她坐了下來,讓自己的背緊緊地貼住床頭,我覺得這樣能夠讓我覺得踏實一些。聽到她的呼吸聲漸漸平靜,我的心才微微放了下來。但恐懼卻半分沒減,這一切讓我不知所措,新蘭到底怎麼了?難道說她真的見到鬼了,可我為什麼會看不見?”

“昏暗的燭火搖曳著,偶爾有風吹過,火焰發出呼呼的響聲。我的目光偶爾望向梳妝檯上的鏡子,在鏡子裡,我看到了自己,那面色蒼白如霜,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挪動梳妝檯,我記得原先這鏡子是對著窗戶的。”

吳麗梅說話的時候,一隻手緊緊地握著咖啡杯,估計再稍微用一點力,這杯子就會被她捏碎了。

舒逸早已經讓服務生又上了壺茶,舒逸給她倒了杯茶,遞給她,她接過去後輕輕說道:“謝謝。”她喝了一大口,又繼續說道:“我不敢動,我想或許只能這樣靠著牆坐上一夜了,但望著梳妝檯上已經燃掉了大半的蠟燭我又有些恐慌,這蠟燭估計也就能再維持一個小時,如果蠟燭燃盡了怎麼辦?”

“你們應該能夠感覺到,那晚我經歷了那麼多詭異、恐怖、不可思議的事情過後,那種膽怯的心情是什麼樣的。所以那時候我的目光便沒有再從蠟燭上移開,而那恐懼也隨著蠟燭漸短而愈加強烈。突然我感覺到有人拍了我一下,我回過頭去,是新蘭醒了。”

“她望著我,輕輕說道,你怎麼不開燈?我望著她,輕輕說道,停電了。她掙扎著坐了起來,望著梳妝檯上的蠟燭,淡淡地說,蠟燭快燃盡了。我說是的,我問她還有蠟燭嗎?她點了點頭說在客廳的那個大袋子裡,她買得有。我站了起來,鼓起勇氣想到客廳去取,她拉住了我,說要跟我一起去。”

“於是我們拿起最後的一小截蠟燭,準備到客廳去,我們才走出房間,燈亮了。”吳麗梅說到這裡,咖啡吧的燈突然亮,吳麗梅和張峻象是受到了驚嚇。舒逸拿起茶壺,給自己續上了茶,淡淡地說道:“別緊張,來電了。”

吳麗梅坐下以後,稍微平靜了一下情緒,才接著說道:“來電了,而奇怪的是新蘭竟然也說了一句來電了。我們回到客廳,她好象又變回到了從前的她,她問我,剛才是不是嚇著了,我點了點頭,問她到底是怎麼了,她說自己應該是見鬼了,不過在我繼續追問的時候,她卻說等以後再告訴我。”

“她看著我,說我的臉色太難看,讓我先去好好休息一下,我想到第二天有演出,便沒有再堅持,就洗漱了一下和她一起睡了。而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她已經不在了,我在枕邊看到了一張紙條。”說完她從小包裡取出一張紙,遞給舒逸。

舒逸開啟來:“麗梅,我知道昨晚的事情嚇著你了,不過這件事我真不知道應該怎樣對你說,或許你還是不知道的好。這幾天我要參加集訓,估計要一週的時間,如果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