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姜顏的姐妹情深,而是應該趕回到穗州去,親自坐鎮,與池虹爭奪對恆藝的控制權。”

舒逸說到這裡,拿起茶來喝了一口:“從這兩點看來說明她與池虹之間的關係並不如她說的那麼差,相反,或許非常好。同理也證明了她與楊天明之間的關係,並不如我們看到的那麼好,而我們眼中見到的都是假象。當然,也不排除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在山都這邊還有比掌握恆藝集團更緊要,讓她不得不馬上過來處理的要務,比如姜顏,或者虎姑!”

沐七兒輕輕說道:“看來這個楊潔很不簡單。”舒逸說道:“我一直就沒有覺得這個女人簡單,她所做的一切都不落痕跡,哪怕她做出一些不太符合情理的事情,也讓人感覺好象只是率性為之。”沐七兒笑了:“比如對你的一見鍾情?”舒逸也笑道:“那次某人應該很不舒服吧?”

沐七兒嘆了口氣:“有什麼不舒服的,明知道別人在做戲,我只不是配合她一下罷了。”舒逸掏出電話給曾國慶打過去:“今天晚上我就不去見虎姑了,你也不用來接我了,好好休息吧。”曾國慶不知道舒逸怎麼突然就改變了主意,他問道:“舒處,怎麼了?”舒逸說道:“我突然覺得主動去見她,反倒讓她感覺我們心急了,放放,等她再想見我的時候再說吧。”

曾國慶“哦”了一聲:“那好吧,舒處,那你晚上也早些休息吧,今天應該累壞了。”舒逸也客套了兩句,掛上了電話。

沐七兒說道:“今天晚上你有事?”舒逸微笑著說道:“是的,晚上可能我會出去一會,不過這並不是我不去見虎姑的真正原因,真正的原因正如我給曾國慶說的那樣,不能讓虎姑感覺出我們很想從她的身上找到突破口。”沐七兒問道:“是去見姜顏嗎?”

舒逸點了點頭:“是的,不過要等楊潔她們不在的時候,我已經讓南方留意了,楊潔走了就給我來電話。”沐七兒說道:“如果是這樣,我覺得你應該把車開到醫院附近,在車上等,這樣也能夠為自己爭取多一點的時間。畢竟從招待所到醫院開車也得十來分鐘的。”

舒逸笑道:“嗯,我九點鐘出門。”

沐七兒看了看時間,四點多一點。她走到舒逸的身邊,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那你去躺會吧,晚上又不知道要到幾點鐘去了。”舒逸拍了拍她的手:“睡不著,對了,我的皮包外邊夾層裡有幾包頭痛粉,給我取兩包來。”

沐七兒淡淡地說道:“那玩意吃多了不好。”舒逸苦笑道:“沒辦法,有時候想的事情多了,頭會一陣陣地發疼。”沐七兒的手放在了舒逸的頭上,輕輕地給他按摩起來,舒逸閉上了眼睛。沐七兒的力度拿捏得很好,不輕不重,舒逸覺得頭痛要好多了。

舒逸慢慢地放鬆了下來,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睡著了。

沐七兒見他靠在沙發上也能睡著,柔柔地嘆了口氣,轉身從臥房裡取了一床毯子,輕輕地為舒逸蓋上。自己則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捧著茶杯,輕輕地喝了兩口,然後望著舒逸熟睡的樣子,臉上洋溢著甜美的笑容,在這樣的平靜之中,她體會到了幸福。

晚上八點多鐘,舒逸和沐七兒隨便在招待所附近吃了點東西后,舒逸便開著車去了醫院,沐七兒自己回了招待所。

舒逸把車子停在醫院后街的一條小巷子裡。坐在車裡靜靜地等著。

他把車椅子放平躺著,點上支菸,閉目養神。下午睡了一覺,舒逸的精神很好,但他養成了習慣,抓住一切可以休息的時間休息,他知道做這一行很多時候是超負荷在運轉,所以必須要自己學會找到休息的空檔。

他努力地使自己不去想任何的事情,他現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享受菸草和寧靜。

九點一刻,電話響了,是鎮南方打來的:“老舒,楊潔她們陪著姜顏的父母回去了。”舒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