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好的氣氛下進行。

格林德沃很喜歡Voldemort,這種喜歡的理由,或許就跟Voldemort被鄧布利多所厭惡的理由一樣,格林德沃在Voldemort身上看到了鄧布利多,就如同鄧布利多在Voldemort身上看到了自己。

基於這個理由之下,格林德沃其實是相當樂意栽培Voldemort的,但對於他丟擲的橄欖枝,Voldemort卻淡淡的婉拒了。

「我說過,所有人都會帶著敬意談論我。」

帶著無比自信的,Voldemort仰高了臉這麼說,那理所當然的認真讓格林德沃又再次想起了那個平生知己,而那人對自己提出的邀請也一樣,格林德沃嘆了口氣:

「對於不能歸順我的人我將視為敵人並加以除去……Voldemort,你該知道我能容忍一個鄧布利多不代表我能容忍你,關於我的善意,你真的不再多做考慮?」

在他說話時他舉起了他的手杖指向Voldemort,上面的銀鷹展翅亟欲騰飛,但那美麗雕塑對準的方向卻是Voldemort的胸膛,看著格林德沃幾乎不能用挑釁來形容的逼迫,Voldemort輕輕的笑了。

輕蔑的。

「……不能為你所用的定義是什麼?格林德沃,虧你還是德國有名的魔王,有著這麼多的優勢卻只能用狹隘的目光來看待一切,怪不得你會輸給鄧布利多那個愛顯擺的老蜜蜂呢……」

在說這句話時Voldemort的目光遠比他說的內容更嘲諷,一旁的希特勒被刺激得立刻跳腳想拔槍,但格林德沃卻按住了他放在槍托上的手。

「你……最好有很好的理由可以作為說服我的藉口。」格林德沃抬頭,冰藍色的眼眸映著Voldemort的臉孔,無情緒的,只有將怒火凍結並等待的平靜。

「你要理由?」

Voldemort像是聽到了滑稽無比的笑話,仰天大笑得直到那笑聲轉為嗆咳,他然後自胸口掏出手巾優雅的按按嘴角,然後放手任那白絹落地,對著正冷視著他的格林德沃柔聲道:「尊貴的德國魔王,請問您在您那實現偉大目標的時程表內是怎麼安排的,對於您最強大的敵手鄧布利多您又是什麼時候打算將其征服呢?」

「……」對於Voldemort缺乏禮貌的談吐格林德沃皺起了眉,但還是平穩的回答了Voldemort的問題:「英國距離德國太遠又隔著海洋,因此我考慮後將他放在了最終目標,但這不過是軍事考量,和你對我說的話有什麼關係呢?」

格林德沃問,帶著疑慮和不能釋懷的,而Voldemort滿意的露出了微笑,「有的,當然有的。」

如果一個人願意對你提問題,這就表示他關注你的發言,但對於能崛起自一介孤兒的Voldemort而言,對方問他話,就意味著他已將主動權抓到手……毒蛇般深暗的目光於是在Voldemort低頭時很好的被隱藏了,他一向是個相當出色的演說家,而現在演說的物件不過少了點罷了。

「不能為你所用的,就是敵人,少一個敵人就是一個,這是您的想法,對嗎?尊敬的格林德沃先生……」

見格林德沃點頭,Voldemort薄唇上的笑意更加擴散,那王者般的自信和霸氣自胸口噴勃、並且逐漸染上眉眼,化為語言令聽到的人心生迷茫並且願意思索:「但……死了一個敵人之後呢?仇視你的依然還是仇視你,你殺了一個或許還會有千千萬萬的反對者,以殺止殺無法帶給你任何意義,不過是最拙劣愚笨的手段而已。」

……沒錯,就如同他當初被預言騙著去殺那個大難不死的該死男孩一樣,真的愚笨得可以……聽到他話的格林德沃默不作聲,只是以目光示意Voldem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