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好了,我再給他開個方子,你們抓藥回去服用,最多再服兩天就能痊癒了。”

老兩口又連聲表示感謝,拿了方子到櫃檯抓完藥,帶著兒子往外走。

老太太張氏跟著那老兩口出來到了門外,便追上攔住了他們,陪著笑說:“請留步,我有話想問問你們。”

老兩口因為兒子病好了,心情大好,又見對方是個老太太,便和顏悅色說道:“你有什麼話,儘管問吧。”

老太太說道:“是這樣的,我丈夫也得的是暑溫。請郎中看了也沒見好,聽說這小郎中醫術不錯,所以想問問你們。剛才聽說你們孩子以前病得很厲害,也是暑溫嗎?是小郎中治好的嗎?”

那老婦說道:“可不是嗎,幾天前我兒子得了暑溫,那可真嚇人,腦袋燒的跟烙鐵似的滾燙,碰都不敢碰,整個人昏昏沉沉說胡話,誰叫都不答應。鼻子還流血,把我嚇得夠嗆。我們聽說這家醫館有藥,當時還不知道他醫術那麼好,就把兒子背來了,沒想到還真是來對了。這小郎中看著年輕,用藥可真是準得很,三言兩語而已,馬上開了方子。把藥撿回去,我兒子只是服了一劑。人就清醒能認人了。雖然燒還沒有完全退,後來又服了兩天,燒才漸漸退了。人也完全恢復清醒,能喝稀粥了。這病來得快,只要藥對症,去得倒也快。可剛發病的時候嚇死了。我聽說好多人就是沒能熬過這頭一關就病死了。你剛才說你丈夫也得了暑溫,那還不趕緊送來請小郎中給看看,再耽擱就把命給耽擱了。”

這下老太太又是高興又是焦急,連聲答應。

已經得到了證實之後,老太太不再耽擱,馬上坐馬車返回府邸。

先前去太醫院抓藥的人已經把藥抓回來了,正在煎熬。老夫人把司馬康叫到一旁,把剛才自己在仙茅醫館聽到的情況跟他說了,與他商議,究竟是馬上送去仙茅醫館請小郎中看看,還是先試試這費神醫的方子。

司馬康沒有老太太那樣身臨其境後的感觸,他只憑他一個人的直覺來決定,當下說道:“費神醫是太醫院醫術最高的,他先前也說了,他的方子是對症的。那小郎中不管怎麼樣,到底年輕。父親身體金貴,可不能拿去給他做手腳。”

老太太一聽便把臉沉了下來說道:“你這話可不對,在他那看病的人可不是一兩個,外面排隊排的老長了,難道他們都是去讓小郎中試手腳的嗎?”

“那些普通百姓不一樣,爹爹可是朝廷重臣。按理說都要由太醫院的太醫來醫治的,小郎中沒有資格為父親看病。”

老太太聽這話更是生氣,原本想從兒子身上得到個主意,現在兒子卻直截了當說不該去找小郎中。她聽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怒道:“你這話不對!先前費神醫的話你也聽到了,連費神醫都說,這小郎中的醫術連費神醫都自嘆不如,還決定如果他的方子沒有效果便去找小郎中一起談談,確定一個適合的方子來。為娘正是聽到費神醫的這話之後便想去看看這小郎中究竟有沒有這本事,連費神醫推崇的郎中,你竟然說他沒有資格給你爹看病?”

司馬康見母親生氣了,趕緊惶恐的拱手作揖,說道:“娘,是孩兒說錯了。孩兒是想說咱們要慎重,既然已經請了費神醫看病,他又開了方子,還是試試看吧。不行的話再聽聽費神醫的意見,如果也覺得該去找那小郎中看的話,咱們再送過去。”

聽到這話,老太太的臉色這才稍稍平和,說道:“說得倒也是,但別把你爹給耽誤了。先前我聽說這種病發病很快。一旦耽擱了,就是連小郎中都未必能治好。發現京城出現瘟疫的當天,因為有三個病人先前是別的郎中醫治,耽擱了,送到小郎中那裡,他也沒救活過來,病人就死了。為娘就擔心……”

司馬康忙打斷了老太太的話:“娘,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費神醫開了方子,我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