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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還讓他把螃蟹爬了一般的英語字練練。
紀顏卿面無表情的應了,拿著許師太給的試卷轉身走出辦公室。
晚上回家,把每個科目的家庭作業都擺在書桌上,看著書本上一道一道的題目,正確答案漸漸在腦中浮現,好像,當差生也不是那麼好玩。
接下來的時間,許師太都會時不時讓紀顏卿去辦公室,然後把傳說中高一年級英語第一人的英語作業給他,讓他回去學習了之後第二天再還回來。
紀顏卿坐在書桌前,只開著檯燈,橘黃色的燈光把作業本上名字那一欄獨獨照的很亮。
顧芃芃,紀顏卿當然認識這兩個字,還知道這是“芃芃”出自詩經,在風、雅兩部分都有其描寫。
就這樣,紀顏卿對顧芃芃都是隻見其字,不見其人,直到期末考試那天。
每逢大考,每個年級的考生均按照上一次考試的成績排名來安排考場。所以,像紀顏卿這樣的渣成績只能灰不溜秋的去數字靠後的班級考試,A大附中本部校區高一年級有10個班,10班就是紀顏卿期末考試的考場。
第一天下午的考試結束,他回到自己班上。
他們班是高一1班,除了8班以外的另一個火箭班。
也許是他回教室太早,班上還有幾個在收拾文具的8班的同學,顧芃芃就是其中之一,她考試的座位就是他的位子。
他走過去在過道上站著,不吭聲,也不催她。倒是顧芃芃挺有覺察力的,抬頭就看見一個穿著簡單的短袖白T恤,高高瘦瘦的男生在看著她,他的眉眼張揚,鼻樑挺直,薄唇微抿,額前的碎髮凌亂,一如他給人的感覺那樣桀驁不馴。
被這樣直勾勾的眼神盯著看,顧芃芃有些羞赧,白皙剔透的耳朵漸漸變成粉紅色,但是轉念就覺得這人真是沒禮貌,哪有這樣看一個陌生人的?她三下兩下趕緊收拾好文具,臨走前還給了他一個不滿的眼神。
雖然在顧芃芃轉來學校不久,關於她的美貌就在同學之間流傳,但是百聞不如一見,今日一見,也沒那麼誇張嘛,不就是輪廓分明一些,琥珀色的眸子漂亮一點嘛,他還是比較喜歡她的字多一點,花體英文寫得行雲流水瀟灑飄逸,自是不必說,就連漢字也是簪花小楷,很是工整漂亮。
暑假補課要補一個月,不變的是紀顏卿依然時常被老師耳提面命的教訓,每天拿著顧芃芃的英語作業回家,變化的是,他開始從教學樓另一個樓道上下樓,這樣會路過8班。酷炫狂霸拽的紀公子認為,當你對一個人感興趣的時候,就應該在她面前怒刷存在感。
說起來,許師太還算他倆的媒人,如果不是她有一次因為紀顏卿的隨堂聽寫單詞錯的太離譜,而把他請到辦公室喝茶,那麼即使紀顏卿刷再久的存在感都不會成功。
顧芃芃跟平時一樣的時間去許師太辦公室領自己的作業本。進門就看見期末考試時有過一面之緣的男生此時還算態度端正的在挨訓。
她遲疑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許老師,我來拿我的英語作業。”
“就在桌子上你自己拿吧。”顧芃芃這個學生,老師們私下裡談論都很喜歡,說她不僅成績好,長得也好,待聽說她的來歷之後,都嘖嘖感嘆,怪不得總感覺不是一般的有教養,言談舉止間還帶著貴氣。
顧芃芃聽話的找到自己的作業,禮貌的跟許師太道別後,轉身要走,卻被她喊住,“顧芃芃,”許師太笑得臉上的褶子比菊花還燦爛,“覺得平時學習任務重嗎?”
“還好,挺輕鬆的。”雖然國內是應試教育,作業卷子一大堆,講的也是很理論的知識,但是奈何人智商高啊。
“那就好,可以幫老師一個忙嗎?”
“老師您說。”
許師太指指紀顏卿,“